了,为父只需知道你身在何处就好。你要做什麽不必多说,只管做好便是!”
颖瑜这才定下心来,躬身道:“儿臣去看看他们准备的如何了。”
待得他出去好一阵子,小袖凝神细听,没什麽动静了,才幽幽一声长叹。
永昌脸上却已非刚才神色,反倒一脸黑云遍布,怒气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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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走风月,颖瑜为保一击即中万无一失,明知势必元气大伤,还是将能调动的人手全部用上。这其中,就包括保护永昌留在驿馆的侍卫。本以为凭永昌的迟钝,动几个人他根本发现不了,就算被他知道,他也可寻个借口洗脱干净。
不料那小袖却是个眼尖的,头一天晚上下楼时便觉著有些个侍卫脸生得很,上楼便对永昌哭诉道:“大王子一直怀疑小袖是奸细,前些日子还曾来问过,这下定是不放心,派人来监视小袖的。”
永昌本不以为意道:“怎会!想是他有些事情需用到这些个人吧。”
小袖嘤嘤哭道:“大王是不知道,小袖怕成为那挑拨离间的人,一直不敢告知大王。可到了今天这个份儿上,小袖要是在不说,只怕是要有性命之忧了!大王子他在大王去赴宴那晚曾来小袖这里,逼问小袖来历。大王是一清二楚的,小袖哪有什麽见不得人的来历?大王子却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後来他竟说、他竟说要是小袖肯与他交欢,他便信了!”
她边说边哭,直哭得粉面色变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就是那铁石心肠也要为她心疼上一番,任谁看了,也要问上一句为何,安慰上两句贴心话,何况永昌早已被她迷得七魂少了六魄?听她这麽哭诉,当下便怒火中烧的提了剑,要找颖瑜算账。
小袖哭倒在永昌怀中,死死拽著他的衣襟哀哀求道:“大王使不得啊!大王要是去了,便是小袖天大的罪过了!小袖如今日日与大王厮守,早已别无他求。小袖命贱,死不足惜,可大王子大权在握,这驿馆如今又进了面生之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听谁的,万一惹怒了他,他、他动起手来,那、那大王可就危 3ǔωω。cōm险了!”当下死拽著永昌,一步也不肯让他迈开。
永昌被她这麽一哭,犹如被人当头棒喝,冷汗象是刚洗过澡般出了一身。他生性平庸容易被人诱惑,为王几十年却又使他时刻保持警惕,两项混杂参和,当下疑心大盛。
疑心生暗鬼。
永昌下楼一转,果然见到几个没见过的生人,心中立即便有了定数。岩京人多眼杂,若是颖瑜有心害他,定会在路上趁人不备暗下毒手!永昌也不是傻子,自己的儿子还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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