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处处帮他……我虽然怨他,可是,可我并不恨他呀。但是我还是教唆他,去杀他心爱的人,我……”便把与颖术在农舍的情形讲给庆泽听。
庆泽十分吃惊,却也颇欣慰。抚摸著风月的背,好一阵子才说:“月儿,这世上本就有许多无奈事,谁都不可能尽善尽美。更何况颖瑜该杀!若落到我手里,少不了千刀万剐!你若不杀他,一念之仁便会让他回过头来杀你!”
风月不吱声,好{炫&书&网久才说:“我也知道,所以当时就算不忍,还是狠下心来教唆他。我只是觉得有些抱歉,当时……他真的是苦闷到了无法忍耐,才来问我的。想是他从未尝过被心爱之人疼爱的滋味,所以总对我又羡慕又嫉妒,一会儿软一会儿硬。他那会儿,像是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又像是明知道该怎麽办却刻意逃避了,总之就是矛盾的很。我那时候说的话,他一定听到心里去了!”
危 3ǔωω。cōm险中利用敌人的每一个暗示,都是解救自己的希望。若是一般人,此刻怕是早已兴高采烈四处宣扬了,他竟然为此良心难安。庆泽心中一叹,月儿确有许多智慧,又善察言观色,只是心肠太软,日後若想统一天下,少不得做些狠心事,到时他可受得了?53
刚醒不久,风月实在很难再睡著。刚刚和心上人团聚,总想多说说贴心话撒撒娇闹著玩一玩的。可一见庆泽憔悴的脸,又不忍了,忙劝著他赶紧睡觉。其实他又好到哪里去了?若不是这两层厚被子裹著,又喝了热汤暖了身子,那原本冰肌玉骨的一个可人儿,此刻定是个黄面病人。
庆泽这几日星夜赶路日夜不眠,又提心吊胆的,早已疲惫不堪。可见风月乖乖裹著被子缩在怀中,那困顿之感竟然丝毫也无。棉被太厚,他嫌热,便只盖了半个身子,斜侧著一遍遍描著风月的脸庞,越看越是心疼。
若是紧追颖术,无论如何都能在半路上将月儿救回来,怎麽也不会让他平白受了这许多苦处,偏偏那些个国家大事放不下,此刻想来,恍惚间分不清孰重孰轻。可叹月儿一片冰壶秋月之心,竟体贴明理到没有半句怨言,只赋了然一笑。就算是寻常人家,爱人被虏也要拼死相救,偏这王家要分个先後。想到月儿自受宠以来纵然处处甜蜜温馨,却没有几件事情是真正顺他心的,心里一酸,庆泽低头吻了吻风月额头鼻尖。
风月立刻睁开眼,甜甜一笑,看得庆泽心头苦不堪言。
“瞧你,一脸憔悴,还不快睡!”风月轻声嗔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庆泽的脸。
庆泽拉过他的手,将他又抱了起来放在怀里,裹好了被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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