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运作。庆泽刚开始时极力反对,青龙没料到风月会有此一说,甚为吃惊。可风月振振有词:“月盟是我的毕生心血,现在刚刚运作成功,高层不能全部离开!尧哥哥是不可多得的优秀管理人才,坐镇留守我最放心!”
庆泽当然不会让他如此任性,可是风月从经济政治物质精神人生理想各个方面多角度深层次论述月盟於昊国之重要,口若悬河直至最後上升到全人类的境界,听得在场之人纷纷目瞪口呆临近晕眩。庆泽和青龙都是首次见到风月这麽能说,震撼和无语之下,最後总算默许。
庆泽事後嘱咐白虎多派人手,青龙事後嘱咐桔香要寸步不离。
爱情事业双丰收的风月,便美滋滋地坐在庆泽怀中,期待著未知的旅程。
伏楠面色苍白的独自坐在马车里,车身一晃,便知道是启程了。许是马车晃得厉害了,两行清泪,从孩子明亮的眼中伤心坠下。
他已经明白事理,也明白什麽事情在人前不能做。比如流泪。尽管永远失去了母亲,可是他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的伤心,因为这会让师傅奇怪,师傅不高兴了父王就会比师傅更不高兴。所有的悲痛,他只能独自默默和泪吞下。
突然车帘被人掀起,伏楠一惊,来不及擦掉兀自挂在脸上的泪珠。
桔香探头看过来,微笑道:“大王子,奴婢可否上来服侍?”
伏楠心情惨痛,只想一个人呆著。可桔香是师傅跟前的人,又不好拒绝。愣怔了一下,桔香已经自作主张进来。他低下头不做声,泪珠子还挂著,却不敢伸手去抹。忽然一块香软的帕子伸过来,桔香温柔道:“大王子要是想哭,就好好哭一场吧!”
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见桔香伸出手来,拿著帕子在他脸上擦了擦。
桔香道:“放心吧,奴婢故意让咱们这辆车走在最後了。”
伏楠听了,嘴角向下撇了两撇,终於忍不住扑倒在桔香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正是需要母亲疼爱的时候,却得到了母亲已被处死的消息,那晚还在母亲跟前说话,怎麽一眨眼,就再也见不到了?母亲虽然素来严厉,常骂自己不够争气,不能让父王多看几眼,可母亲也曾挑了灯花拿了针线,不顾纤细白净的手指上被扎出血珠,只为亲手给自己做件衣服,她还曾亲手煮甜粥,只为了让生病的自己能多吃几口。前些日子还在疑惑为何从不曾觉得母亲温柔,当永远失去的时候,(炫)恍(书)然(网)发觉就连往日母亲的责骂,都是温暖的。只是这谁也替代不了的温暖,再也回不来,再也没人给。
母亲争强好胜一辈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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