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总是范了个大错!我削去你的王子爵位,你专心跟著月儿吧。”
风月大惊。
庆泽却看著伏楠。伏楠也看著父亲,眼睛渐渐澄澈起来,突然跪下谢道:“多谢父王,伏楠一定不负师傅!”
这一对父子周围,浮动著古怪的气氛。
风月觉得有些蹊跷,可又想不出是什麽,有些纳闷地看著突然又其乐熔融的父子。
回宫途中,庆泽偕风月坐在马车上,总是哼哼著疼,要风月给他揉著按那,实在是吃了太多嫩豆腐。
他背上伤口已经渐渐开始愈合,可风月严禁他骑马,严禁走路太快,晚上更严禁他做剧烈运动。像庆泽这样的色王,看得见吃不著,著实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伏楠得到风月原谅,天天来和风月粘在一起。庆泽看他们二人不时拉拉小手,不时搂搂抱抱,嫉火横生,便严禁他们二人在自己养伤期间会面,埋怨风月没有一心一意照顾自己。
无奈,风月和伏楠只得每日吃饭时远远眉来眼去一番。
傍晚,他们到了距离青城已经不远的一处林边。
庆泽下令扎营,便由风月扶著下车来。他那有那麽弱?只是故意让风月心疼罢了。风月倒是真的念著他的伤,每每亦步亦趋。
庆泽笑道:“我去看看白虎,你也累了,不要走动了。”
风月乖乖点点头,心说刚好可以去和伏楠玩。
见他走路没有问题,便放心爬上马车,去找要给伏楠的玉梳。
一只毛茸茸的黑手,悄悄从马车背後的小窗伸了进来。
23
风月正要下车,忽然觉得背上被什麽一碰,回头────
“啊────────”
惨叫声从马车中传出,大约十里外都能听见。
庆泽刚走出没多远,立刻大呼一声月儿随即回奔。刚奔出两步,就看见风月尖叫著不顾一切地从马车上跳下来,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丹涂子离他最近,已经奔过去扶起他来,赶紧看看伤了没有。
庆泽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跟前抱起他来,著急问道:“怎样怎样,摔伤了没有?”
风月牢牢抓著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丹涂子回道:“大王,除了膝盖有一处淤青外,其他都好好的。”
庆泽卷起他的裤子一看,果然膝盖上一块大大的青紫。马上心疼起来,仿佛那伤比他背後的伤还重一样,连声问道:“疼不疼?”
风月顾不上这个,急道:“里面……里面有……有……”
庆泽这才想起来,抽出利剑,猛然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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