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常乐看着拿回房内的墨盒,叹了口气。
也许,她真的应该试着不放太多情绪在剧情人物身上了。
杨青松目送着舒常乐进门,才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时听见了一阵哭声。哭声很细弱,脆弱地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是谁?
怎么在这女官的殿外哭泣。
杨青松皱着眉循声看过去,却一头撞进了一双小鹿一般的沁水的眸子。
是一个双眼通红,神情脆弱的姑娘,边抹泪边朝着含光殿走过来。却不曾想,见他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殿外。她惊慌失措地想要躲避,却转身太急不幸快要摔倒,被杨青松一把扶住。
等扶住这陌生的姑娘时,杨青松才觉得不妥,只是也不好在她未站稳时放开。
他手稳稳地扶住她没动,只觉得手心下的手腕格外的纤细瘦弱。
姑娘赶紧收回了手,头上淡粉色的绒花跟着动作晃了一晃。
杨青松突然感觉心也跟着晃了一下。
*
接下来的几天总算是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了。
连之前好像时不时能见面的太子殿下,也隔了好久都没有见着。
一个是皇后娘娘对她已经没什么好印象,去东宫送东西这种好活已经轮不到她头上。二是在旱灾中被拉下马的那批官员都已经押送回京了,朝中这一段时间都在忙着审理这件事呢。
舒常乐心里还记挂着太子说的让她帮忙这件事。她没敢说给系统知道,自己糊里糊涂答应了男主要帮他一个忙。现在越见不到,她反而越轻松。
很快就到了该放月假的时候。
舒常乐对沈微雨已经跟杨青松见过面一无所知。
也幸好是不知道,不然这块上好的徽墨现在不是出现在舒亦安的房内,而是会被她随便扔在哪里摔碎掉。
就算是这样,她把墨盒给出去的时候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伯母给姐姐订亲订的也太早了,合该再看看的。”?这样的话,她也只敢跟舒亦安本人说了。
在侯府所有人都对这婚事很满意的现在,她再说点不看好的话,自己亲娘都能下手收拾她。
舒亦安含蓄地笑了笑,膝头还放置这那件已经绣了一半的婚服。
舒常乐好奇地摸了摸婚服上的刺绣,是两只绣好的鸳鸯戏水图,裙摆衣袖还有大片的牡丹绣花,格外精致。看得出来是花费了大把时间绣的。
“姐姐,你怎么自己亲自绣呀。”
民间倒是有新嫁娘自己绣婚服的传统,但那都是平常人家,像侯府这般的高门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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