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出联姻之前,他早已耳闻庆国公主娇生惯养、刁蛮任性,本想娶回后将她好生供养着在宫内即可,没想到就像自己在庆国也是“声名”远播,有关她的传闻和真实性竟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帐篷的布帘被掀了开来,双成走了出来,看见向她走来的呼延漠野,随即脸色苍白的跪下,「狼主,早上奴婢有眼不识泰山,令人拘押狼主,望请狼主恕罪。」
「你叫双成是吧,不知者不罪,起来吧。」他淡笑道。
「多谢狼主宽厚。」双成恭敬地站起。
「狼后现在如何?」
「背上和手臂起了大片红疹,还好其他地方无事,奴婢已命人去太医处拿取止痒药膏了。」
「嗯,累了一整天,你先去歇息吧,待会我来给狼后上药即可。」
「是,多谢狼主。」
在帐篷内昏黄的烛火下,时璧裸着上身趴在皮革铺就的被褥上,烛光摇曳,照映着蜿蜒一地的乌亮长发及白玉般莹洁的背部,起伏的曲线柔美动人,细看之下,就会发现莹白的肌肤上密布着点点的鲜艳红疹,她闭着眼细声鸣咽着,一点都不知自己的模样煞是诱人。
听到身后门帘被掀开,她细声哀鸣着,「双成好姐姐,药膏拿来了没?好痒喔。」
对方并未回答,只听得旋开盒盖的声音,接着随即有一隻手轻柔地帮她上药,一股温和的沁凉感随即自背上展开,麻痒症状立缓,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舒服多了,多谢双成姐姐。」
双成一如往常冷淡并未回答,却也难得地没训她不该向下人道谢,只是沉默地又开始帮她的手臂上药,而身上的麻痒减轻后,难得双成没这么严厉,时璧的脑子又开始打起主意来。
她小心翼翼地说着,「双成姐姐,我在想,能不能请你和狼主说,让他今晚别来这睡如何?」听对方并未出声反对,她睁开眼,漆黑的眼珠一转,开心地自言自语着,「就说今晚我实在不舒服到极点,痒到都快抓破皮了,我怕他被我又哭闹又抓痒的吵到不能睡,你觉得怎么样?」
「是吗?我怎么看你挺舒服的,还有心思出餿主意。」身后响起低沉的醇厚嗓音。
没想到帮自己上药的人道是狼主,时璧吓得从床上跳起,却觉胸前一凉,抬眼瞥见呼延漠野望向自己的奇异神色,这才想起上身未着寸缕,她连忙抓起床单摀在胸前,边往后缩边气急败坏地问,「你怎么进来的?双成呢?」
望着她染成緋红的小脸,他无辜地耸耸肩,「我怎么进来的?当然是用脚走进来的。」接着他挪动身子往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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