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敢死在我眼前试试!」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迟早我还是会找机会杀了你,呃…」刑天兇狠地警告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痛哼出声。
「谁要你感谢,我只是不想他又失去一个好兄弟而已。」
「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刑天冷哼一声。
「随便你,过去点。」将他的伤口处理完毕,时璧拍拍手,将他推过去些挨在他身旁坐下,「我也要歇会儿了。」
话不投机,两人之间陷入一阵沉默,只好各自抬头望着天上的浮云及星子。
「狼主还当我是好兄弟吗?」过了良久,刑天突然开口。
听他这么问,时璧唇边浮起笑意,「他亲口告诉我的,你说呢?」
「我违背狼主的旨意,又意图破坏他的计划…」刑天痛苦地深吸一口气,「可他怎么能忘了兄长的仇恨呢?」
「战场上的仇恨要怎么算呢?」时璧不解地问,「我相信庆国也有许多母亲或妻子再也见不到儿子及丈夫,她们又该恨谁?」
刑天一转头,只见时璧清丽的脸庞就在眼前,澄彻地的双瞳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震。
「或许我身居秦…庆国深宫,不了解你们的处境,可那天呼延漠野带我去了一位老爹家里用餐。」时璧咬唇回想着那天的情形,「老爹的长子死了,他企求的只是剩下的子孙能平平安安的长大而已。」
「不用再担心那一天孙子被徵召,上战场去打一场不知理由为何的仗,就是这样而已。」
她认真地望着刑天,「就算你认为杀了我能为兄长报仇,庆君是否又要为了妹妹起兵报復,如此循环不已,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家狼主若不先伸出手停止争战,两国这样杀来杀去,何时才能了结?」
看着时璧询问地表情,刑天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茫然地看向远方,这就是狼主的想法吗?不是为了懦弱,也不是为美色,只是为了让百姓过更好的日子,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想错了?
「怎么突然变冷了?」正沉思着,时璧却突然摩娑着手臂浅笑道。
他疑惑地看向时璧,虽已近夏末,但气温尚不至于太低,只是山风强了点而已,却只见时璧脸色已泛起潮红,牙关微颤,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他猛然扳过时璧的身子,只见她肩上有着一道极深的伤口,先前可能是她自行处理暂时止住了血势,他还以为她衣袍上染血的地方是帮他处理伤口造成的,原来她自己早已受伤却都不提!
「笨女人,狼主怎么会娶这种笨蛋女人。」他气愤地喃喃道,一把脱下自己的外袍递给时璧,「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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