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会没命,原想出了王府就带着妻儿逃命去的。哪想,哪想……”他说着,眼中染上一抹凄绝之色,声音也有些哽咽,“奴才返回家中,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奴才才知,原来玄王为了避免事端,怕奴才的妻儿见奴才几日不回而去报官,所以一并劫了他们去。现如今,奴才不知他们是否还在这世上……奴才绝望之下,便去了离铜宫较近的紫王府,将此事与紫王殿下说明。奴才该死,当时逃出来因贪生怕死没有立即知会陛下,还望陛下降罪!只是奴才乞求陛下,请救出奴才的妻儿!我的明儿,他才只有六岁啊!”
他的话合情合理,情真意切,让人挑不出一丝破绽。白益功沉默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吧!此事孤自会查明!”说着,他又转向玄豫,问道,“豫儿,你也听见了,你可还有话好说?”
“父王……”玄豫此际已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竭力辩解道,“父王,这个狗奴才胡说!孩儿是把他关起来了,但孩儿并不是要谋反啊!”
“哦?”白益功敏锐地把握到了玄豫话中的含义,“这么说,你的确悄悄带兵进城,而且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还拘禁了城守?”
玄豫见白益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更加着急:“不是的父王,儿臣带兵入城不愿被人知道,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什么?说!”白益功喝道,脸色阴沉。
玄豫见情况对自己不妙,也顾不得方敬匀之前的警告,直接说道:“儿臣这么做是为了不让白川知道!因为白川要谋反,他早已带兵进城了,而且一直在城西的兵营练兵!儿臣得知,白川要在今夜行动,包围铜宫,以众臣家眷要挟父王立他为储!”
“川儿要谋反?”白益功只觉得此事已经十分复杂,让人理不出头绪,“你这番话倒和刚才夏儿指正你的差不多!豫儿,你有何证据说川儿要谋反?”
玄豫见事情似有转机,立即道;“儿臣自白王弟带兵入城,便一直暗中注意他的举动。无缘无故,他调兵不说,而且还日日练兵,十分戒备!而且民间也流传说白王弟此次是有备而来,因为父王立储在即!儿臣前日得到消息,说白王今夜出兵。且在儿臣进宫之前,白军就已经从城西动身,算算时间早就到了,此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