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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说一句但是。
以上,只是她对项英虑和安诚的说辞。她不想这样杀死蓝一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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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被描述一个“超凡脱俗的同性恋异装癖”,完全是一场眼光狭隘的误会,她之前可以一笑置之,可现在突然想做一点奇特的改变。
她记得和牧嚣相遇的那个夜店,她曾幻想着在所有人面前,将少见的表演型人格发挥到极致。
她想割开一个人的喉管,不在意洁净,不在意后果,不在意项英虑是否会恼怒。
她不想要母亲的替代品,不想要项英虑事后的犒赏,或许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但那一点点无关痛痒的反叛从来都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拔出。
十年前,她十八岁,父与子之间她选择了儿子,亲手解决了这个家唯一一个可能对她有温情和爱意的人,将杀死父亲的重要仪式交给了姐姐。
端坐在光面木制的办公桌前,钢笔庄重地躺在笔架上,地面窗台一尘不染,严谨地打着领带的男子被一枪打破了额头,他对私生子的偏爱,对项英虑的不公,对妻子不不忠,都随稀泥一样的脑内容物黏在了他身后的大幅书法上。
生命只有一次,项维青不可能再杀死陈亦权了。这是她的遗憾,毕生无法弥补,即使无数次在陌生老男人身上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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