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更加确定了这孩子渴望。他对你依恋很深,至于原因……十年前,你前往泰国追杀牧德,他和情人郭丽琼还育有一儿一女。那时候蓝喧已经加入了十二门徒,牧嚣还留在牧德身边,他曾亲眼目睹了你杀死亲生父亲的过程……”
项英虑开始玩弄桌上的笔,“青青,没有杀死我们的父亲是你毕生的遗憾,而牧德是你第一个处死的中年男人。你打扫现场,还把床头一个苏格兰鼓手坏掉的胳膊安好,将它重新装回了底座上……”
“你见不得一切不守规矩的事物,因为陈亦权就死在这个办公桌上,”她敲了敲面前的桌面,发出咚咚的响声,“而这个桌面,连棋盘都没有破坏。”
项维青的脚底的地面开始发软下陷,剖心的羞耻让她无地自容,也让她在一瞬间成长。她看到安诚苍白的嘴唇,名枫无波无澜的眼睛,还有项英虑嘲弄的微笑,也就是这一瞬间,她感到无边的孤独。
她的人格从来不曾完整,从楚涟和姐姐身上寻找母爱的弥补,从死去的中年男子身上体会弑父的经历,以至于二十八岁的她只得到了孩童般的承受力。
无论是项英虑,抑或是牧嚣,都不曾依靠过别人的拯救,她们想要的东西,自会紧紧攥在手中。
只有她,身处持续的迷茫,一眼望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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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原本只是派去监视你的,刺杀任务根据情况而变,无论是牧嚣得手,还是你按假计划毒死了蓝一筒,她都会动手杀了你,前者证明了你的无能,后者证明了你的叛逆,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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