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项维青想,既然他不想用指骨做念珠,那腕骨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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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溅了点血迹,渗透在黑色的工装服的胸前口袋上,那个位置偏上一点,是她被捅过的刀伤。
“正收拾行李呢。”牧嚣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搞定。”他站立着,将冲好的咖啡放在躺椅旁的小桌上,下方垫了杯垫。这是他第一次记得这件事。
“丢”得一声响起,仿若被注入过量中枢麻醉剂后,羔羊临死前的一声哀叫。
牧嚣肩头湿红一片。
他在被打中的同时扶着躺椅倒了下去。
装了消音器的鲁格手枪没有发出很明显的枪声,低速0.22子弹造成了很强力的杀伤,这么近的距离,真的有可能致死。
在很长的几秒钟里,生死的掌控感让项维青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枪击他和操他带来了同样的感受——一种近乎痛苦的快乐。
她的咽喉、心脏、肠胃都在抽搐,她很想抓住胸口的衣服疯狂喘息,但她忍住了。
“哎呀……”牧嚣坐在地上,支起一条腿,难受地说:“项维青,我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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