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踩著油門,車子繼續前進。
許多風景伴隨著漸消的菸味淡化,再來一陣風把它們吹得支離破碎,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湊成一張亮棕色短波浪髮的女人,鬢角處有兩條小蛋捲;她的五官工整偏小,笑起來很甜,彷彿能融化每個人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惡耗時,也像這樣點根菸、吸幾口讓整個身體充滿菸味,在那味道逐漸從鼻孔、喉嚨退去時,四周暗了下來。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圖般一片片貼在地板上,頭髮的部分給床舖擋住了,留下兩側小蛋捲,她的臉龐洋溢著春息,使我動容含淚。
但是那份思念的後勁尚未沸騰,一雙均勻黝黑的細手臂就揮散了小秋,從後頭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妳哭了?」
蕾秋是我在國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熱情奔放的莎賓娜,我們的地陪,她第一天夜裡就爬上我的床,我們算是交情不錯的床友。
那對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讓我放鬆,而且很有效。我記得我的思緒一下子亂了,很快又給莎賓娜滑回理性區域內,於是我撫摸她的手背,告訴她我想做愛。
「那就來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妳要女孩跟女孩,還是找男孩一起享受?」
「男孩。」
我未加思索,我想那是本能驅使我這麼做。如果只有女孩,我會想起閨蜜的死,我得避免陷入泥淖。
莎賓娜永遠對我的決定表示肯定,其實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們來!」
我們在床上擁吻、撫摸彼此的耳朵與背、輪流幫對方口交……男孩們過了十五分鐘才到,莎賓娜要他們再等一會兒,她比較喜愛女孩時光。我們不過多搞個五分鐘,脫好衣服備戰的男孩們就按捺不住了,紛紛晃著老二來到床邊。
這兩個非裔男孩都二十出頭的歲數,大塊頭啤酒肚的叫歐茲,他很壯且帶點中年氣質,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台灣人那十二十三的長度;高瘦的叫提比,是個非常聽家裡的「農夫」,老二超長可惜軟趴趴。儘管不是第一次了,我總是猶豫不決,莎賓娜就用她的辦法解決一切:上次我先點了提比,這次就讓歐茲先上我。
歐茲抱著我倒在床上,他的臉老成有點迷人,體態也像個大叔,讓人心生安全感。我放鬆全身任他擁抱,和他桃紅色外翻的嘴唇親吻,他的眼皮半垂,吻我時就像在吸湯汁,吸汲我舌頭上的甜唾。
莎賓娜躺到我旁邊,提比已插進她肛門內。對,提比的屌就是要這樣用才會爽。
「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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