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小型醫護室,執行人員在這裡替美音戴上耳機,進行應急處置。她們盡可能地對可憐的美音釋出溫柔,配合耳機內不斷對其洗腦的姊姊們的低語,漸漸撫平了美音飽受驚嚇的情緒。美音放心地漸入夢鄉時,委員和男人們突然闖入。他們蠻橫地弄醒美音,一處處壓迫她或瘀傷或紅腫的患部,接著把上好不久的繃帶全拆光、拔走耳機,厲聲恐嚇害怕到猛烈顫抖的美音。
「不要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走開!走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斷手斷腳、殺害親人等威脅內容對於精神衰弱的少女效果相當卓越,美音快速轉動的雙眼反映出她正拼命想弄清楚委員拋出的多種威脅,顯然這孩子之前再怎麼叛逆,到了緊要關頭仍然十分在乎她的家人,特別是母親。美音的腦袋在興奮劑藥效退掉後迫切渴望著休息,思考能力大幅降低,加諸男人們持續對她大聲恐嚇,使美音的思考在尋獲一種可能性後就此僵滯,而這個可能性正是委員把她逼到極限後提出的免於讓母親受害的辦法。緊張與倦累到極限的大腦遮斷了美音判讀資訊的能力,情報對她來說不再是立體而是平面,自然也不會質疑為何母親得因為自己受害,或者自己為什麼必須遭遇這種對待。
「我做……我做……不要傷害我媽媽……求求你……」
美音答應了什麼交換條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因此得到了救贖──只要可以拯救母親免於遭到輪姦、受虐甚或殺害,她願意服從委員的任何要求。透過第二階段至第三階段的變化,我們可以觀察到,懺悔與懲罰激發了美音深深埋藏於心中的家族認同感。對於像美音這樣的處理對象來說,諸如此類的基本良知往往會在成長過程中逐漸磨滅,但我們可以透過極端的壓力使之顯現。美音為大家提供了相當標準的範例,可惜做為垃圾的她已經無法回頭,我們的執行人員稍後便將表現得可圈可點的美音帶回第十三號房。
「太好了呢,美音!太好了,太好了,媽媽得救了呢!妳好棒,了不起,好棒,了不起,了不起的美音!美音救了媽媽,美音救了媽媽哦!」
「美音……了不起……嗯……呃……美音,救了媽媽……」
「美音,美音,妳好棒,好色,好棒,好色,啊!啊!我們來自慰,自慰,摸穴穴,摸美音的穴穴,對,對,繼續摸,摸穴穴,妳好棒,好棒哦!」
「美音……自慰……穴穴……」
第三十二小時至第三十五小時,美音服用的藥物雖然無法使她亢奮,卻嚴重阻礙了睡眠。美音精神渙散地度過整整四個小時,執行人員陪在她身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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