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郁家名声尊贵都有,这样纳女孩子进门也要身家干净的,另只说要脾气温淡。”
那婶子对着罗玉铃左看右看,想着自己亲家来找自己说时的话头,只觉着她实在合适,好像事成后的银子已经到手般,“你哥哥还有事在身上,若此事能成,这困局岂不是好解?”
舅母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听清后先是只想着是妾室,刚要拒了,但见罗玉铃沉默不言,这才想起来眼下家中不安稳的事态,一时又闭上嘴不知道该如何回。
罗玉铃自小没出过几次庄,父亲母亲也是庄户人家,两人虽时常吵吵闹闹,但并没有妾室这些说法,但她也清楚妾身份卑贱,难免会受些苦。
“也并非是定到咱家,”那婶子见没人接话,暗悔自己太失态显得另有图谋,“只是我想着咱家这事,若是借着这个由头相看,进人家那府上万一能搭上个有门路的,也是多个法子,是不是这个道理?”
“玉铃那日也见着了,这种高门,就连门口那值守的都能多见显贵,一二两银子都不放进眼里,却是咱们一年的吃穿。”
罗玉铃指尖捏着自己的袖边使劲摩挲,心间飘萍般不安稳,最后咬牙想着那日打扮素净呆笨些,只去寻寻办法。
那马大娘因素日喜欢吹嘘些,故在外头吃酒打牌熟悉的老妈妈们甚多,此番想着定要找出几个好的让大奶奶赏了自己,再顺势把侄女救下来,连着奔走两日,竟递上来了七八个女孩子们的名字,说都是好的。
她行事故意不遮掩,一时整个郁府都知道二房要纳妾,愈发都远远探听着。
大奶奶果然欣喜,私下里看了那些人后亲自挑了名单出来,又知道自己不能插手,只暗地吩咐让马大娘去找了老太太房中的管事的,把这名录递上去,找个好听的名头让老人家定。
郁衡崇午后照常听着那些人报呈府中诸事,闻此也不见异色,只顺手把书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