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无奈为之,意思是来府上另有图谋,可问是哪家人士?”
罗玉铃惊住,她不过说给小侍婢听的,怎么这么不凑巧被个主人家抓个正着,此刻她视线只能看着那人衣摆,青黑镶绣鹿纹,暗沉沉的让人更发怵。
“没有什么图谋,”她不善骗人,猜想眼前这人听起来肃然冷漠,像是能掌事,想不能白来一趟被人赶出去,便干脆的开口,“民女罗氏,兄长无端受冤,在狱中数日无人问津,家中实在走投无路,无奈出此下策,但也没见到什么人,万望见谅。”
身前那人的声音更疏冷了些,“官府事自有律法审讯,妄言出口惹出事端来,你的亲眷只会罪加一等,此地人多口杂,慎言。”
“你兄长的事上面自会秉公处置。”
郁衡崇盯着她低着头露出的一截细颈,半晌淡淡道,“莫在此处停留,听老太太院中的安排。”
那侍婢琢磨半晌,想着秦氏大概已经离开,心中有了点底气,还是想着能领赏,便把罗玉铃带着又去了。
到时诸人皆已要离开,只剩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