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秦珩珠乍一看过去,就见这妾室看起来有种自己堂姐的风姿,但也是类似,容色上更盛,似冷玉石一般的,身段袅袅,怪不得秦氏一见人就如此剑拔弩张。
可她此行是为了郁衡崇才来,见罗氏如此也只会更忌惮抵触,便也跟着她堂姐对着罗氏上下打量来一通,两人冷嘲热讽的,仗着在大奶奶院子里,横竖无人能知道。
这正如罗玉铃意,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身子后抵在红木椅的扶手上,一副实在难堪几欲晕过去的模样。
大奶奶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罗氏看着实在可怜,被逼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秦氏正得势,趾高气扬的端着茶盏,见婆母进来了,这才住了嘴拉着堂妹行礼。
这姐妹俩,实在是蠢笨,大奶奶心里暗讽,就这还是大爷自己在外头斟酌细选半年的,找回来个婆子上鸡窝的货色,生生一个笨蛋。
罗玉铃看一眼大奶奶,见她素日额间的膏药也没贴着,宽和的面上还算和善,这才用帕子擦了下泪。
“大奶奶,我实在不知怎么办好了,”罗玉铃垂泣,“夜里爷才从公务上回来的,我虽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可若是再打下去,二少爷的上司,再或者宫里的贵人问起来,家里的腌事不免会闲言散出去,到时候还如何自处,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奶奶反倒被她如此言语说的一愣,这罗氏竟还没有止住的意思,一个劲的说郁衡崇如此几要牵扯到官声,二房要全完了。
左右看上去是像被吓破胆了,口不择言起来。
罗氏这边越说,秦氏听着越畅快,也不管自己堂妹的脸色,看那样子恨不得回去即刻磨墨,书就一篇解气诗,拿出去供人传阅。
福生都听傻了,不住的拉罗玉铃袖子,一直到她哭够了出来,刚踏出院门,福生惊惶的捏着罗氏的胳膊,“您怎么能来说这种话呢?”
如何不能说。
罗玉铃想,也就这一条路了,若是真去老太太院里跪着,怕是连门都进不去,大爷的人估计早早的就把那里围成铁桶,既是铁了心要打人,大爷为官多年,自然是早早预备好了,谁都别想把这口风透进去。
大奶奶既然能夜里支应人出来,那自然是跟郁衡崇有些交际,不然郁衡崇压在镇纸上的那些事也不必写出来给她看。
且大房夫妻不合,若非郁衡平跟郁衡崇一直打擂台,需要这么个体面嫡母撑着,不然府里早容不下大奶奶了。
既然这样,罗玉铃便朝惨了说,说的明日二房就要倒台再不能翻身才好,只是她第一次做这些事,如何能揣度好郁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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