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的在那处摩挲,罗玉铃被他弄的痒,忍了一会子没忍住,反手按住他的手,告饶,“我身上疼……”
郁衡崇只觉着自己手心都憋的发烫,他少年及第,后为身边不出差错,多年来一个侍妾都没留,当初初见她虽有阴暗心思,却也想不到自己能到今日这般。
“嗯,”他头抵在罗玉铃颈窝,那处一路被风吹着带些凉意,看起来又单薄,却贴近就能让人纾解似的,郁衡崇低声说,“不是让福生给你找郎中了。”
“这怎么能叫郎中呢!”罗玉铃心想男人果真是周全不了这些,想推他又不敢使劲,只能两个掌心跟猫似的戳在两人之间,语气颇急。
“郎中管不得这些,府中会医的嬷嬷若是知道,肯定会给老太太他们说的,这可不是什么体面事,我听小丫头们说,有些太太奶奶,连夜里要了几次水都要问的,届时还是我的不是,您也别再让福生找人来看我了。”
郁衡崇听着她在耳边念叨,这两日心下的不愉渐消,也不打断她,半晌罗玉铃见她不搭理自己,也说累了,因着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下巴没一会也搭他肩上去了。
两人坐拥的亲密,福生在外头偷瞥了一眼,想着本以为今日还有矛盾要闹呢,却不想郁衡崇没有不满姨娘的意思,还能有心思安抚她。
好是好,只是一想到日后,不免觉着颓丧。
这府中的妾室,哪个刚进门时都曾被捧着过,只常红确太难。
正想着,外面进来了个头上簪玉的媳妇,上挑眼儿,福生也认得,原先是给老太太管嫁妆的陪嫁丫头,过来后笑眯眯的,说是老太太那里问这屋里,这罗姨娘现下身边侍候的有几个,要比对着给那个小秦氏安排人,还要看看即将住的地方,好给老太太回禀。
福生神色复杂,忍不住又朝屋里看一眼,实在不想此刻就进去报这事,不然这温情场面即刻也就要烟消云散了,罗姨娘指不定要怎么难过呢。
可迟疑了半天,福生还是无法,只得折身进屋去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