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若是那等想不开的妇人,还容易变成痨病,缠绵床榻。”
他将郎中送走,看着罗玉铃睡的也不安稳,福生进来给她含了片参后渐安稳些,这才从这屋里出去了。
外面下人们见主子身影不由得屏息,只是郁衡崇没看她们,直接带人去了后头,眼下小秦氏身边人已被带走问话,她也被关在屋里,不许出来。
她当日是没亲眼见着自己家中被抄的,故总不觉着家道中落,还是有种趾高气昂的气派,在里面一时觉着太受折辱,早晚要找回这口气。
郁衡崇站在那小院里,静想了一会,秦家也算是根枝错节,临倒前总还有三分挣扎,究竟小秦氏是说了什么,让她一下子吓成这样,甚至也不去寻他问,反倒还要先撇干净。
罗氏是能耐住情绪的,故而这些天他算是循循善诱。
可今日此事让他原本略见成效的引导一朝功亏,郁衡崇垂眼看着自己身上衣衫上绣的鹤纹,心底原本这两日的畅快也没了,只将秦家那些旧账略回想了一遍。
故门一打开,小秦氏就对上了张极沉的脸,上头神色阴寒,把她吓得一愣。
“你家中老奴画押的状纸我看过,上面说你早年曾定过亲,”郁衡崇看着小秦氏那张艳艳的面庞,“只是后来因着说你与那家中相克,一直搁置未提。”
这应是无人知道的!
小秦氏被吓了一跳,自己之前信誓旦旦说并未婚配过,她惊惶抬眼,一下子跪下来,“我今日同罗氏妹妹不过闲聊几句,并未多说什么,爷若是不信,自可拷问下人们,而那些事是大人们玩笑,并不作数呀……”
她伏在地上,势态凄惨。
身前那人只静静看着。
外头人见如此,很快将门合上了,以防被口风不严的传出去,房中事无论如何也是私事。
福生原本以为小秦氏那边很快就能审完,就一直在罗氏屋外头候着,不料这一等就到了下半夜,她几次让小丫头过去看,都被人拦回去了,只说二少爷还在同小秦氏说话,不让人进去。
一直等到天光渐亮,罗玉铃身上热退了些,头痛欲裂的睁眼,看着跟前略简素陌生些的床饰。
她缓了一会,哑着声音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