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一件的摆好,不需要的就扔进厨房里超级大的黑色垃圾桶。
然后收拾了床,把杂志、报纸还有浴巾归到原位后,床单虽然有皱褶,不过棉被很整齐的塞在了床的边缘。
「你熬夜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笔在纸上磨蹭的声音没有间段,仿佛盘腿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在画画的女孩根本没有听到。
但我知道她有。
「网点纸我弄,你休息。」这句话一说完,画笔停了,她很直接的把自己扔到床上,棉被被她捲起来,翻身,我关掉了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剩下桌上的檯灯。。
嘴里含着一支笔,我的右手拿着美工刀开始动作,把角色的发型还有一些皮肤比较黑的部分,用割好的网点纸贴上去再做细部修改。
我只有一隻手,谁会相信我能精准的使用美工刀割出细緻的形状?但我就是可以,我用嘴里的那支笔压好网点纸,老实说,这简直比压小说容易多了,网点纸那么薄一片。
现在用电绘,也就是某些电子科技,似乎就能省略这麻烦,可是岑雨惜坚持要用手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