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歇着,我让卢雅去给你煎药。”
“什么药?”江月孕期满三个月后,就断了安胎药。此时帖穆尔忽然提起,她不由有些奇怪。
帖穆尔回过身,容情冷淡,“我们喀米尔部萨奚西边草原上生存,连着赶五天路,我怕你身子吃不消。”
“不可以慢些吗?”江月手抚自己小腹,语带哀求,“单是今天我就觉得很不舒服了……若再赶下去……”
帖穆尔如何能猜不到江月心思,他放下了原本已经抬起来帘子,大步走到江月身边,略带警告意味地挑眉,“若你掉了这个孩子,就能绝了对祁璟念想,那我求之不得。”
说着,他伸手抚过江月纤纤眉弯,“别再骗我第二次,我很喜欢前一阵子温顺踏实你。”
越往西北去,雪下得便越大。江月不知是不是上天对她太过眷顾,这样大雪,即便帖穆尔想骑马赶路,都不得不放慢速度。
想到同样是马,任谁都没法子加教程,左右祁璟是追不上来了。帖穆尔倒也不硬冒险,反而还让人套了个简易马车,让江月还有孩子们一齐坐了上去,平平稳稳地赶路。
谁知,这一日风格外厉害,拉着马车马突然一个趔趄,跪了下来。江月原本用手搂着几个稚童,车板子忽然一斜,她和帖穆尔孩子都齐齐坠了下去。
两个男孩子还算大胆,手主动去抓木板上绳索,帖穆尔小女儿则吓得哇大哭起来,随着江月身子往下滑去。女孩儿哭声耳边蓦然想起,千钧一发之际,江月却还不忘伸手拽住女孩儿衣领,努力将人向高处举起,自己则径往地上跌了。
帖穆尔脸色大变,这一摔,江月孩子便当真保不住了!
“月——”
江月并没有摔到雪地上,接住她是一个敦实身体。江月惊骇回首,果然,甘心做她人肉垫子是老好人嘉图瑚。
她胖胖身子,被江月整个压住,总是笑盈盈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神色。
帖穆尔忙不迭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马车前,“江月,你没事吧?”
他两手扶住江月,下意识去往女人身下去看。江月惊魂未定地扶着自己小腹,半晌,方摇了摇头,“我没事……嘉图瑚她……”
卢雅等人已上前搀起了嘉图瑚,几个孩子也一边哭喊着一边簇拥到了嘉图瑚身边。
帖穆尔有些讪讪地松开扶着江月手,迟一个走到妻子身边,用萨奚语关切地问了几句。嘉图瑚俨然没有江月这么幸运,她地上重重一挫,已是伤及臂腕,怕是没法控缰了。
这下倒好,又一个没法骑马人。
江月站外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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