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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虚与委蛇,他也决不能让安如郡主踏进他祁家大门。
“你只管安安心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天也凉些了,我带你出去转转。”他巧妙地引开这个话题,不欲与江月深谈,“知道你总窝着,心里不发散,且再忍一阵子,嗯?”
祁璟低额,牵出一点笑意,又吻了吻江月唇角,“起来,洗漱洗漱,阅山猎了野味回来,我亲自烤给你吃。”
得知祁璟不是失业家,接下来日子,江月便过得舒心多了。自从两个人剖白心意以来,江月还从没有真正跟祁璟坐一起腻腻歪歪纯谈恋爱,虽说如今……呃,大着肚子,但也不妨碍两个弥补热恋期美好。
祁璟有心哄江月高兴,江月也乐得享受孩儿他爹照顾,饶是两个人镇日里都只能窝一个院子里,却也把小日子过得和乐安逸。
祁璟把他自己几种常使兵器都挪回了家,晚膳用完之后,不免要松散松散筋骨才能睡觉。原先江月见祁璟总是佩剑,以为他寻常都是用剑,不料想,祁璟真正使得厉害兵器是长枪。
她第一次见祁璟院子里舞枪不免吓了一跳,他力道、分寸都拿捏得极好,枪尖掠过之地猎猎带风,余光瞧见了自己,便收枪后撤,江月身遭之处,连片儿落叶都没有。
祁璟见她愣原地,本来表现心思也没了,忙不迭掷枪上架,抹了把汗便迎上前,下意识去拉她手,“怎么了?被我吓着了?”
江月摇了摇头,先掏了帕子替祁璟擦了擦额上汗,半晌方问:“你能不能再舞给我瞧瞧?”
“当然能啊!”祁璟应声往后退了两步,犹有不安地停住身子,“你当真不怕?别吓到你和孩子。”
江月揪着自己袖口摇头,祁璟这才重握起枪杆,挑了套花样不算多,却实打实携风带力招式演给江月看。一套枪舞下来,江月已是看得怔了。祁璟得意洋洋凑到江月跟前儿,邀功似地逗她,“怎么样?厉害吗?”
“厉害。”江月极诚恳地点头,祁璟却没忽视女孩儿眼里隐隐闪着泪光。
他不明所以,只能先去擦洗一番,等汗落得差不多,才揽着江月罗汉床上坐了。女孩儿神色依旧怅惘,目光不知停何处,若有所思模样叫祁璟又是爱又是怜。
祁璟咬了咬她耳垂,逼着人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试探:“想什么呢?”
江月踟躇片刻,低喟一声,“我想我爹爹了。”
其实江月想是过去杂技团里师父,她小时候团里别小孩周末都能回家,唯独她无处可去,一直跟着师父师母一家人住。师父是学戏出身,后来才来演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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