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却从不了解薛徽究竟品性。他当初虽误会过她,可敢于负荆请罪,倒是个极有担当人。奈何少言冷淡,便是误会消弭,江月也没法子想待陆阅山那般,把他当成个朋友待。
当下,只得拉开些距离,挑了些不打紧地问题,“驯马都要学什么?喂养吗?”
“那倒不必,主要是主人和马之间相处。”
江月牵着马缓缓走着,薛徽忙是跟上,“比如呢?叫他听我话?”
“差不多,就是能够听主人指令行事。”
两人这样挤牙膏似对答几句,薛徽总算放开了些。江月长出一口气,扬起个笑脸,“那你演示给我瞧瞧好不好?单说,我也听不明白。”
薛徽巴不得不说话光行动,当下应了是,指着前面不远处一棵树,拍了拍马背,“去吧。”
然后松开缰绳,马儿自己就跑开了。
薛徽看了眼江月,江月已是有些惊啧,接着,他又吹了声口哨,刚跑到树边上马又嘚嘚地跑了回来。薛徽重挽住缰绳,望向江月,“基本就是这样。”
江月心突然觉得有些微妙,这是要从杂技团转行去马戏团节奏?压抑下这种想笑,又怕笑出来没法和薛徽解释情绪,江月故作淡定地颔首,“我明白了,那你教我吧。”
薛徽长长地“嗯”了一声,又开始有些无措了。他被人教过,可还没教过旁人,迟疑许久,方让江月松开马缰,学着他模样拍着马儿,然后一步步后退。
刚开始江月还有些纳闷,不知薛徽教她做什么,等两人退开步数多了,江月便发现了其中差别。薛徽马可以原地不动地等着,江月赤霞追日却是亦步亦趋地跟上了她。
尝试百般无果,江月有些明白为什么陆阅山管薛徽叫木头了……他不说个诀窍出来,叫她怎么摸索嘛!
好江月“不耻下问”,费得工夫虽多,倒也总算能让马听她指挥,停原地了。
会停不算完,还要会让它跑过来。这回薛徽觉棘手了,因为……江月不会吹口哨。
江月已是全力学了,奈何她除了轻微嘘声,无论如何也没法像薛徽一样,吹出高昂口哨。好,两人正是面面相觑,彼此都尴尬时候,祁璟来了。
薛徽仿若看到救星,江月也松了一口气,两人异口同声地唤道:“将军!”
祁璟一怔,瞧这两人情态,莫不是有了争吵?他心头发紧,走了几步,隔开两人,“怎么了?可都教会了?”
虽说如何驯马多半看得还是人天分,没灵性人,恨不得要一年半载工夫,才能和马培养出默契来。不过,祁璟对江月信心十足,全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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