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辗转反侧,好像有蚂蚁爬似的。从小到大,她没有害过人,可现在她却在给凶手递刀子,
某种情况来说,袖手旁观也是帮凶。钟月暗骂了一下罪魁祸首,起身准备去客厅候着。她还想着该不该去厨房,找根棍子刀子的来防身。
刚走到客厅,大门外似束强光射进来,钟月眯着眼,仔细瞧了瞧。正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狗东西回来了。
付荣动作极快,雷厉风行地熄火,下车,关车门,开大门,如同心灵感应般地直直地朝钟月走去。
十几秒的过程,任谁都搞不清状况。直到付荣上前,粗鲁地扒掉钟月的睡裤,她一声“哎哟”,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娘的,又被狗日了。
钟月骂不出声,皆因她被付荣死死地压在餐桌上,喘气都困难。他不顾她的身体,任何爱抚润滑都没有,直挺挺地插进逼里,节奏什么的更是不用谈了。
钟月张着嘴喘气,犹如一条陆地上的鱼,无力挣扎。其实付荣也难受,她干涩,插进去蛮力干个几十下,是一点儿水都没有,穴道夹得涨疼。鸡巴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
黑暗的客厅之中,两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钟月闻到了男人的浓重气息,距离很近,就在脸边。她撇过脸去,又闻到酒味和香水味。
待呼吸顺畅了些,钟月察觉到一丝诡异。原来是付荣正用鼻子去蹭她的后颈。
中了春药之后,全身侵袭而来的危机感,见缝插针地吞噬付荣的理智,将他置于困境。依他孤高傲慢的性格,他绝不相信任何人的帮助,所以独自开车,仓惶而逃。
“付老板,您先起来。”
“我难受…”
“我知道,我给您叫医生来。”
“我不喜欢打针。”
“不打针,咱们吃药。”
“你的逼就是药。”
钟月看不到付荣脸上的邪气,但听他的笑声,足以知道他很得意。
话音刚落,付荣的手便往钟月的胸里挤,用食指抠挖内陷的乳头。灼热的舌头舔舐她的耳朵,一股股热气贯入,缓缓通往她的下腹。
付荣不动腰,钟月有点急。她抬了抬屁股,意义不言而喻。
“骚逼痒了?”
付荣天生有副好嗓子,脏话传入钟月耳朵里,就成了亲昵的悄悄话。钟月咽了咽口水,小声道。
“客厅有点冷…”
除了脚踝上耷拉的裤子之外,钟月是全裸地贴在冰冷的餐桌上。
付荣本来是着急,可鸡巴一进了钟月的逼里,安全感瞬间充盈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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