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睁不开眼,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付荣的大手对着钟月的脸,又是揉,又是搓的,玩个半天,等她喊疼了才肯放手。
钟月整个人醒了,眼睛不花了,脑袋也清醒了,和吃了脑白金似的。她懒得问付荣来的原因,反正对方是房子的主人,有钥匙,爱去哪儿去哪儿。她管不着。
“老板,我想和您说件事。”
“说。”
“我觉得陈小姐可以适当地出门活动一下。花离开了泥土会死,人没了自由也会。她会凋谢的…”
付荣不知道钟月说的是花还是人,但控制欲极强的他,绝不会轻易把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
“她要是跑了呢?”
“我可以看着她。”
“你有三头六臂吗?”
“我是神婆,算得准,可以知道她在哪儿。”
钟月看到付荣又是那种审视的眼神,她见惯了,不像以前会发怵,现在的她面对他,得心应手。
“我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当然有。她知道你的大度和包容,对你的好感蹭蹭上涨。”
付荣摸着唇,思索片刻,便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