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月的手里。她依然拽着,死死地拽着。
钟月的固执,付荣头一次见。他心里乐坏了。
“裙子烂了,你赔得起吗?”
付荣问都不问,直接把罪名压到钟月头上。钟月低着头,慢慢把地上的裙子捡起来,小声道。
“对不起,付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我接受你的道歉。既然不赔钱,那就陪睡吧。”
在承受男人粗鲁的撞击时,钟月想到那条在案板上的鱼。她在猜想,那条鱼是否和自己一样,也试图在死前作过无谓的反抗。
是了,它曾经蹦跶蹦跶过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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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炮灰》的初衷就想表达“心酸”这个情绪,不知道读者有没有感受到呢?
本来想写肉的,但好像放不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