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心似被放进了炉子里烘烤着,胸膛又热又闷。说不出的滋味,使她不好受。
一吻结束,在钟月换气时,付荣轻啄她湿漉漉的唇,动作轻柔,似如珍宝。顷刻间,钟月庆幸屋里没有亮灯,她没有暴露些什么。
付荣嘴上的温情是有了,身下的无情却不乏。他夹臀挺胯,鸡巴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抽插。渐渐地,小逼生水,微涩的穴道被撞软了。
他们的肉体贴得紧密,付荣不仅以体格压住钟月,甚至用一只强劲的手臂抱住她。与其说是抱住,倒不如说是禁锢。
钟月在付荣的怀里,动弹不得。她被他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彻底裹挟。她只好艰难地抬起头,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以求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恍惚间,钟月瞥见墙上贴的画,那是她用彩色铅笔画的一扇窗。杂物房没有窗户,空间狭小,环境闷热。她唯有画一些假东西,聊以慰藉。
“付老板,我好热…”
钟月重复说了几句,付荣才注意到她。钟月的脸颊红彤彤的,像是得了高原红。
“真麻烦。”
话说完,付荣便狠狠地咬了两口钟月的唇,然后将人抱了起来。等房门被打开,钟月惊呼道。
“我不热了!我不热了!”
付荣没有搭理,大摇大摆地捧着走了出去。
尽管是在黑夜,客厅都是暗的,钟月仍羞耻地把头埋在付荣的颈窝处,双腿夹紧他的腰杆,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钟月心理紧张,生理也紧张。她缩紧下体,贴近付荣的腹部,让鸡巴轻松进入,与柔软的胞宫亲密相吻。付荣每往走动一步,宫口便开启一道小口,里面似有魔法般地将鸡巴往里吸入。
付荣走不动道了。他暗骂一声,然后托住钟月的臀,利落地摆臀动腰。肉体的碰撞声在叫嚣着,钟月害怕至极了。她主动亲吻他,嘴里恳求道。
“付老板,快进屋里,我害怕。”
“等我射了就进去。”
钟月用手捂住嘴巴,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她的脚指头蜷缩起来,全身肌肉绷紧,此时的恐惧大于快感。
付荣慢悠悠的,走一步,插十几下,走一步,又插十几下。要是觉得不过瘾,就去咬钟月的脖子,或者掰开她的腿,手指探向她的下体,稍微往逼里钻去。钟月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瞬间瞪大双眼,拼命求饶。
“不行,会裂开!我会死的!”
付荣戏谑地问道。
“哭了?”
钟月憋屈地答道。
“没呢…”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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