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警察来抓人?”
付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轻佻地笑道。
“在自家地盘撒野,外人管不着。”
“山都能买吗?”
“有钱就能买。”
“不犯法吗?”
“有权就不犯法。”
比赛尚未开始,不少手长腿长,看似模特的男女走来与付荣聊天。付荣没有介绍钟月的身份,而他们对平凡的人也没有兴趣。身处在高个头之中,钟月就是个矮萝卜。她向后挪了点地方,恰恰让旁边的漂亮女人有机可乘,把她挤了出去。
反正听不懂他们的鸟语,钟月干脆全身而退,将舞台留给那些需要的人。
一盏盏路灯迅速亮起,钟月对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赛道布置在山脚到山顶,由粗至细,犹如一条卧旋在山林的巨蛇,层层迭迭,细细密密,而山顶上最亮的地方就是它的眼睛。
人们举手惊呼,难抑肾上腺素的释放。钟月面色不好,因为她找到了那个人。她扯了扯付荣的衣摆,看着不远处的男人,说道。
“要小心那个人,他面相不好,会害您。”
付荣顺着方向,看了过去,笑问道。
“我面相好吗?”
“挺帅的。”
钟月本可以不上车的,但看到其他对手都有女伴陪同,她便舍命陪小人了。
电影上看的赛车,哪儿有实际体验的强烈。数辆跑车你追我赶,互相超车,唯一不变的是一辆黑色布加迪依然领先。付荣的车速极快,弯道又多,钟月恨不得把手焊死在扶手上,头也砰砰地撞了几次车窗。要不是付荣用扣工资去恐吓钟月,她定能鬼叫一路。
随着迈速表的红色指针不断向右转动,数字一个接着一个的超越,钟月吼叫道。
“路上!路上有东西!会爆胎!”
车仍飞驰着。付荣看了眼后视镜,问道。
“为什么肯定是那个人?”
“直觉!”
“如果不是呢?”
“肯定是他!”
“如果呢?”
“如果不是,我倒立吃屎!”
车停了。付荣伸手去摸钟月的裤裆,问道。
“尿了?”
钟月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极力地喘着气,仍在处于惊慌之中。是外面一阵又一阵,似穿梭过耳的轰鸣声,她猛地看向窗外。等她回过神,才拿开他的手,瓮声瓮气地说道。
“这次没尿。”
付荣在车里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