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个被人侵犯的女孩儿因受不了外人的指责而自杀了。我在想,如果有人可以理解和帮助她。她也不必走上绝路。”
钟月抹灶台的手停了下来,好似以表对这件事情的尊重。她思考着,过了一阵子,神情严峻地说道。
“你说的对,如果当初有人陪在她的身边,事情可能会有转机。但是她的观念要不得。”
“什么意思?”
钟月一边抹灶台,一边解释道。
“痛苦只有当事人知道,我们没法儿理解,所以不能说三道四,也算是尊重逝者吧。可生命只有一次,死是解决不了事情的,而且该死的是那个强奸犯。”
钟月突然把抹布往桌上一扔,义愤填膺地说道。
“管得了外人说什么屁话,女人又不是靠阴道活着的。有句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世界那么大,我总能找到一块清净地儿,活得比谁都漂亮。只要能活,我就有无数次重来的机会。哎……不是每个人都能乐观面对所有事情,过不去的坎就是过不去了。可怜那个女孩儿了。”
陈文清被这番话震慑住了,犹如有一道无形的闪电,将缠绕在她身上的锁链彻底劈开了。她的身体兴奋得哆嗦起来,满眼仰慕地看着钟月,嘴巴咧开又合上,似忘记了要怎么笑。钟月被她这幅古怪的神情弄得摸不着头脑,便以为她不喜欢那些豪言壮志。
“我就随口说说的,小姐您不要介意。”
陈文清的三魂七魄这时才附体,她猛然抓起钟月的双手,喜出望外地说道。
“是啊,是啊!女人不是靠阴道活着的!你说得没错!阿月,你真好!”
陈文清激动得像个五岁小孩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礼物,她一时抱住钟月,一时握着钟月的手,一时又亲一下钟月的脸。钟月虽然不明白她在高兴什么,但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她们在厨房里蹦蹦跳跳,嬉嬉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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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看哭了,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