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于自己的电影,一切皆有可能。
年轻真好,能做梦都能如此开心。
片刻间,她又到了酒桌上,端着酒杯的男人唾沫横飞,粗短的手指像五根台式火腿肠,其中的一根指着她。
“生活,谁看你他妈的怎么生活,真要看生活,偶像哪里来的,酒都不会喝的人怎么谈合作,滚啊。”
她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同手同脚地走出门去,那天没有阳光,乌云蒙着她的眼泪,冷风又将这滴抚干。
象牙塔里的是梦,梦里才会有阳光。朝气的同学,心直口快的良师,那些才是梦。
有硬东西硌得她不舒服,应该是高跟鞋的底掉了,三十块钱两双的着实靠不住。公交车来了,这班错过了要等一个小时,大站快车可难等,午休结束了,她要赶着去上班。
司机,等等我……
一脚踹在硬物上,庄玉玲猛然惊醒,随即被一股大力掀开,团子似的一路滚到了地上。地板的缝隙卡着她的头发丝,扯着她的头皮,把她硬生生地从睡梦中拽出来。
男人支着头,枕头边上放了一本书,窗外的天光已经暗淡下来,台灯的光线被琉璃灯罩挡住大半,映着他耳边的祖母绿耳饰,泛着悠悠的光泽。
“你敢踹我,看来病已经好了。”
叶靖榕在灯光中扭头看她,灯光仅仅是把他的神态衬得温柔了,本质还是那个黑心肠的恶魔。
庄玉玲头痛欲裂,按压着额头,这番动作让空气灌进了宽大的袖子里,才发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出汗了,后心里冰凉一片,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叶靖榕把她丢在床上,摸了摸额头,随即嫌弃地推开她,示意她去洗澡。
庄玉玲额头上沁着一层汗,把叶靖榕手心糊得湿漉漉一片,他皱着眉头把汗都抹在她穿的衣服上,仿佛已经忘了这件衣服的主人也是自己。
方才的梦让庄玉玲心情恶劣,想着人生未完成之事何其之多,实在没空去搭理这个神经病,便恶声恶气道:“我要吃饭。”
陷在阴沟里的贱骨头果真命硬,病了半天便完好如初,甚至能活蹦乱跳地与叶靖榕抬杠。
庄玉玲不知道叶靖榕究竟要关她多久,但她知道,他现在就像一只玩耗子的狗,不腻了就不会罢休。
叶靖榕了然点头,对她的愤怒置若罔闻,摸着手上雕成月桂叶形状的黄金戒指:“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炸鸡。”
庄玉玲几次呕吐几乎要把胃给呕出来,此时嘴里都是苦味,想要借着香甜油腻的东西把嘴里的味道给压下去。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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