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嫌弃道:“出来都磨磨唧唧的。”
修旻在屋子里坐着,目送着庄玉玲出去,闻言眉头便皱起来了。
叶靖榕目中无人,见修旻也不欲理会他,但修旻对他露出这种神情,便是自己见所未见的了。
他明白修家在这座城市里盘根错节的关系,但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斗鸡似的,看谁都不顺眼,发了疯一般啄来啄去,除非是对方主动挑衅。
“有这种闲心,你不如把你那位不争气的弟弟管好,他在一些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
修家两兄弟的内讧,一度成为他人暗地里指摘的谈资。修勤自从输了个彻底后,便一蹶不振,心思全在女人身上,玩女人的手段越发狠毒,将女人玩残了进医院的事情也大有发生。
修旻本想让他自生自灭,但家里的长辈硬是要他收拾残局,一路跟在身后不知烦了多少心。
修旻控制情绪的手段一流,闻言也不顶嘴,只是把门关上,将两个让人讨厌的对象推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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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玲内心恨极了叶靖榕这副作态,摆了冷脸不理他,在当晚更衣时,狠狠地将那枚臂环摔在地上。
叶靖榕白日里被修旻那对儿怼得脸面全无,他也反咬回去,但总归是回得不够畅快,在心里暗暗记下了。
修旻那是有份量的人,隐约不和可以,正大光明闹个你死我活只会让他人渔翁得利,但是面前的女人……
他面色也沉下来,跳梁小丑从来都是不知轻重,旁人对她好点儿,硬气点,就像自己得了势一般,这气焰都能张口反咬一口主人了。
修旻也只是为了讨那个女人的欢心,修家自己都内外交困了,哪里有闲暇顾得上这个外人?周师师也是和面前的女人一样愚蠢,总是把惹上的麻烦当成好解的绳结。
他心里对修旻起了鄙夷之心,一出生就有过人的财富和权势,还要劝着同父异母的弟弟守规矩,过正常人的生活,以至于双方两败俱伤,实在是过于矫情。
这就像住海景房的老太太,担心自己的孩子会没饭吃一样,给自己变法子找心操。
那个女人还在眼睛红红地怒视他,这种不看人眼色的愚蠢行为实在是让人不耐,叶靖榕从沙发上起身,一把拽住她那只扔臂环的胳膊,用力一拧。
庄玉玲只觉得左半边胳膊一麻,啊地一声痛呼出声来,旋即意识到男人就是要的这种反应,又倔强地把嘴闭上了。
她眼睛里一片水雾朦胧,倒不让人觉得怜惜,只显得她更呆,像案板上弹跳的小毛鱼,使人只想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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