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片场,叶靖榕拍床戏时低沉性感的喘息声,顿时手指一顿。
叶靖榕已经穿上了白色的家居服,半躺在沙发上看文件,下半身仍是穿着短裤,双腿屈起时甚至能看到内裤的颜色。
他的腿结实有力,穿裤子时只能看到修长的线条,只有裸露在外的时候,才能知道这双腿的肌肉线条是如此完美。
叶靖榕刷地一下翻开一页,随即又把文件放下,琥珀色的眼瞳看向她:“你找打。”
庄玉玲想到之前他揍自己肚子的力道,顿时瑟缩了一下。
“你放心,我不是暴力狂,我已经说过我们两清了,我不会随便打你。”
庄玉玲忍耐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是做了卑鄙的事情,但是这个圈子里谁的手是干净的呢?谁和你两清了?”
那段时间暗无天日的害怕焦虑,成为了她至今午夜梦回时的梦魇,她明白无权无势的人在这种环境里,迟早会遭到仇家的报复,但她还是冲动地将话说出来了。
叶靖榕闻言只是轻轻一笑,这一笑兜头给庄玉玲浇了一盆冷水,她的愤怒在这些人面前,只是可供嘲笑的谈资,是顺心优渥生活的调味剂。
“你一定在想,我从来没有尊重过你。”男人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庄玉玲:“那你出去吧。”
高高在上的人哪里会理解穷人的心思,午夜的车费是她一天的饭钱;没有充足的休息,扛相机拿三脚架都不稳,赔一个部件就要四位数起步。
但是叶靖榕不会理解,他只当她是个穷女人,没见过世面的穷女人,哪怕自己是块带肉的鱼饵,也要费尽心思地凭着它从泥潭里挣脱出来。
她只是为了节省那点对于他们来说微不足道的小钱,蹭一趟车而已。
庄玉玲抖着嘴唇,忽然很想哭。
她已经失去了痛哭的权利,哭是妥协和软弱,谁能因为她的妥协而后退一步呢?
叶靖榕见她面色像白纸一般,自以为已经摸清楚她的想法,问道:“你把戒指还我,是不想两清的意思?”
庄玉玲屈辱道:“嗯。”
兜兜转转,好像自己亏欠他了一般。
叶靖榕看她这种眼皮子垂着,嘴唇死抿着,明明气得颤抖还强装淡定的死相儿,心中莫名升起了快意。
威胁和强迫能给他带来快感,叶靖榕在少年时期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个不良特质,他硬生生压抑着性格里的暴虐,却不打算对庄玉玲隐藏起来。
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谁叫她招惹自己,先撩者贱;谁叫她不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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