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面熟,好像是上次送出七星夺目珠的那个小丫头。多日不曾留意,现如今已经出落的更加水灵了,举止和舞技也成熟了不少。
廉王的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正要低头喝茶,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皇叔好兴致,好做派!侄儿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皇叔了!”同样轻狂的语调,与廉王有几分相似,但是听起来要稚嫩了许多。
廉王抬眼,但见眼前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白色锦袍,头束一根白玉发簪,手中一柄折扇在胸前轻摇,说不出的飘逸,道不明的风流!
少年的身后跟着一个黑衣随从,光凭这个随从身形气息就可以判断出此人是个绝顶高手。
“原来是太子殿下驾临,真是让人好生意外啊!”廉王轻笑着,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少年坐下。
少年轻笑着坐下,将手中的折扇收起:“皇叔真是懂得享受啊,此等的热闹怎么也不叫上侄儿一同前来呢?”
廉王道:“太子身负江山社稷,小王怎好让太子来着烟花之地,怕是皇兄知道了也要怪罪!”
“无妨!”少年的眼神扫过烟雨楼的各个角落,随即又回到了廉王的身上,悠然开口道:“这烟雨楼中集合了我天朝的‘半壁江山’,侄儿自当前来一看究竟,也算‘与民同乐,与官同乐’是不是?”
廉王挑眉,多了几分轻狂不羁之色:“太子何出此言?”
“想我天朝的文武大臣,此刻十有**都聚集于此,还有我那些叫得上名字的叔伯子侄们,他们可全都是皇亲国戚,此刻不是一样欢聚于此。这些人都是我天朝的‘栋梁’啊!这么多‘栋梁’都立在这烟花之地,可不是集合了我天朝的‘半壁江山’嘛?”少年的眼中透过一抹痛惜之色,随即含笑看着廉王。
“太子说笑了。声色犬马,人之所欲也,何况是这些达官显贵们。走出这烟雨楼他们依旧是‘国之栋梁’,依旧为我杨家的天下马首是瞻。至于其他的,太子殿下大可不必计较,须知‘水至清则无鱼’啊!”廉王盯着台下的歌舞,可是太子的脸色表情却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少年道:“皇叔说的极是!若论权谋之道和驭人之术,侄儿今后还要多像皇叔讨教,还望皇叔不吝赐教!”
“哈哈哈!小王不过一闲散之人,哪里敢教太子些什么?太子自有皇上教导,太傅辅佐,小王胸无点墨,还是醉卧花丛的好!”
少年垂眸,凝视着手中的折扇,若有似无的说道:“皇叔平日行事轻狂且张扬,轻狂到世人都以为您是真的轻狂,殊不知皇叔这轻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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