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挺宽敞的。张大福把昏睡不醒的叶如菲放到床上,而老和尚则要小沙弥打盆水进来,再拿条乾净的毛巾,然后就打发小沙弥去做晚课。
老和尚则拿着两个枕头对张大福说:「这两个枕头,一个是人间的冰枕,内装冰块,对发烧降温有帮助,但不知夫人仙体是否有用?另外这颗青玉枕,则是我开山祖师留下来的,据说对安眠的帮助颇大,又能帮助修行,我佛寺歷代主持都是靠它增进修行,或许对紓缓夫人病情有帮助。」
张大福一听惊喜不定,喜的是想不到人间佛寺有此法宝,惊的是这老和尚未免太过无私热情,连住持的法宝都拿来给他们用?
张大福赶忙起身拱手躬腰推辞:「即是住持法宝,怎么担误住持修行?这大大不妥…。」
老和尚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缓缓开口:「老纳今年八十一,修行也难已精进了,既然我和土地爷有援,土地爷何必客气?何况老纳也有一事想要拜託土地爷。」
张大福一听更是吃惊,没想到这老和尚就是住持,印象中灵山古剎通常修行和尚眾多,加上佛门戒律森严,住持很难一见,怎么这住持事必躬亲呢?
「不料是住持方丈亲自协助,那就却之不恭。敢问方丈有何需要小神一助?」张大福边说边走到老和尚身边的椅子坐下。
「唉!我灵恩寺乃小小佛寺,全寺上下不过我定心和我那小徒弟修缘二人而已,加上几名掛单的知客僧,倒也无旁人,不事事亲为,哪还有支使的人?也因为如此,老纳才能八十一还身强力壮,不至于老态龙钟啊!」老和尚看来也挺看得开的。
「老师父神清气爽、老当益壮,怎么不多收几门徒弟,也好弘扬佛法?」张大福客套的说。
「土地爷有说不知,近代生活改变很大,物质生活日进,愿意潜心修法的人不多啦!加上本寺也有难言之隐…。唉!」老和尚深深叹口气,这倒引起张大福的好奇。
「贵寺如有难言之隐,那小神也不便多问…。」这当过补快的张大福果然奸巧,以退为进这招,通常有效。
老和尚看了一下烛火,再度叹口气:「本寺连电气都铺设不得…。」
张大福听不懂,忙道:「何谓殿气?大殿之气干嘛要铺设?」
老和尚哭笑不得,也不知该如何接口,想起张大福说是刚来就任,一身古装,恐是对现代事务不熟,也就转开话题:「土地爷初来乍到,对现代许多发明还不了解,未来贫僧有机会再为土地爷介绍。敢问土地爷是否觉得本寺有何不妥?」
「不妥?小神愚昧,一路心急如焚,闷头进了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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