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丽卿?姓甚么呢?」
倒是城隍爷急了,走下大堂,急急忙忙想要到大门看一下这李兴德是否真走了。
左老二把张大福拉过来,拦住城隍爷,说道:「老爷误去,这李兴德起疑了,现在得叫土地爷赶紧去欢喜教闹事,则此计必成!」
「哦?你怎么知道?」城隍老爷和张大福同时问。
「我观察李兴德很久,他通常不会是一个人来,而是会有台便衣警车在外头,而警车通常停在门口左侧,现在那李兴德往右侧走去,必定是留那警车监视庙里。」左老二胸有成竹的说。
「你怎知他今天不会停右侧?」张大福不信的问,城隍爷眼神里也有些怀疑。
「当然不会,因为我看着他们停车,才去叫你…。」硬生生把起床二字给吞下去,在城隍爷面前给张大福留点面子,毕竟睡到太阳晒屁股,还是不大好听的事。
这下换张大福匆匆离去,和隐形的左老二,搭了计程车,前去推刘山封下海的欢喜教香堂寻他们晦气。
他们才一搭上,那李兴德和女子就从城隍庙转角路口走出来,那女子开口道:「大伯,你怎么会知道那男的一定会离开,去欢喜教闹事?」
李兴德笑了笑,摸摸女孩头发:「傻孩子,这你得跟大伯多学学了,那男子刚刚骂天骂地骂城隍,摆明就是要去报仇寻死,如果爱惜生命的人,可不敢到自己信的宗教前面骂教主,你说是不是?那骂到声嘶力竭,就是希望死后,让那城隍爷作主。此人必有极大冤屈,听他口气,应该是女儿被卖入火坑,自己差点被害死。那有极大冤屈,想要报仇的人,死过一次,就不知道死是何物了!走,用无线电叫小何跟上!」
车子开过来,两人上了车,就跟着直正在等红灯的计程车后面走了。
那欢喜教的香堂竟然霓虹灯闪闪,前面掛着四层楼林宗得画像,算是唯一肃穆庄严的饰物,除去那画像还真活像家酒店舞厅。可能是林宗得以自己爱去的夜总会为蓝本装潢的。
这左老二的计画是张大福到大门叫骂,必有认识刘山封的信徒前去通报,经过一番打斗,张大福故意给他们掳去,这些恶徒必定再次打算毁尸灭跡,多半不是活埋、就是海葬,这些人很聪明必不会留下血跡让警察追查。危急的时候,那跟踪的李兴德一干警察,一定就得出面了,罪证确凿,这些匪徒本就不是善男信女,一定会互相攀赖,咬出更多罪证,以李兴德办案之老练,只要城隍庙的衙役给些方便,必定能攀到总坛去,这下子,欢喜教就算没有连根拔起,势必也元气大伤。
算盘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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