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一时糊涂,不该误会是太子殿下谋害汶儿,被仇恨蒙蔽了心智,闯下这种大祸来,求父皇恕罪,儿臣真的知错了!”
景明帝看着他,失望地道:“朕还以为你敢说出口呢,逼宫谋反这种事情,你做都做了,怎么又不敢承认?”
宁王浑身一僵,景明帝忽然道:“也罢,造反这事情,朕也不是不能饶你。”
宁王顿时面露狂喜,萧晏微微皱了眉,看向内殿的景明帝,天子继续道:“只要你喝了这杯酒。”
他说完,招一招手,立即有一名侍卫捧了一个朱漆托盘上前,那盘中放着一个金龙升云旭日酒盏,里面盛了满满一杯酒,散发出馥郁酒香。
景明帝语气淡淡地道:“这是雕梅酒。”
那一瞬间,宁王的脸色陡然剧变,整个人打起哆嗦来,萧晏也面露惊疑,紧紧盯着那杯酒,黎枝枝疑惑道:“这酒怎么了?”
萧晏低声道:“大皇兄死的时候,就是喝的雕梅酒,我亲眼所见。”
那酒被送到了宁王面前,他却惊恐万分,试图退后,不住道:“父皇、父皇,儿臣知错,儿臣……”
“朕不是说过了?”景明帝的声音微沉:“朕不计较你今日谋反之事,只需要喝了这杯酒,就一笔勾销,怎么,你不情愿?”
宁王浑身一震,景明帝意有所指地道:“还是说,你看这杯酒眼熟?”
“当初赵家自恃有从龙之功,又是皇后的娘家,有太子在手,于是日渐狂妄,窃弄威权,结党营私,朕欲打压赵家,他们便撺掇太子,意图谋反,并擅自假造龙袍,只待朕一死,便将太子推上皇位。”
说到这里,景明帝语气淡淡地道:“不过即便如此,朕还是把赵家都杀光了,但是朕不知如何处置太子,他是被迫的呢,还是也有谋反异心?朕便赐了他一杯酒,欲试他的真心,就如你今日这般,可他宁愿喝酒,也没有讨饶。”
萧晏怔住,又想起那宣纸上淋漓的墨字来:十年书剑,此意青天,垂死仍衔报君恩……
“太子没有异心,那酒也不是鸩酒,”景明帝微微倾身,一双眼睛紧盯着宁王,锐利无比,道:“既然如此,萧晁,太子为何会中毒而死?”
宁王不敢回视,浑身发抖,哆嗦着道:“儿臣……儿臣不知……”
“你不知?”景明帝神色冷肃,目光如刀,像是要将他整个看穿:“你果真不知?”
他抓起旁边的茶盏,朝宁王砸去,厉声道:“那老二府里的毒又是谁放的?!”
杯子砸在宁王的头上,又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宁王吓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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