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现如今的法定代表人是贺家的老爷子。
昨晚的茶室……还真是他的地盘。
苏柏亲自开车过去。
路上,苏稚杳靠着副驾驶的窗,全程都没说话,当她是认识到错误,后怕了,苏柏趁红灯,伸手拍了拍她头。
“乖,爸爸在,别怕,”苏柏说:“到时杳杳认个错就好,别的爸爸来说。”
久违的温柔语气,让苏稚杳恍了下神。
这样只有两人的单独相处,似乎已经有很久没有过了,那一瞬间恍惚什么都没有改变,他还是她一个人的父亲。
苏稚杳回过头,眸光略散,没来由地问了声:“爸爸,你还记不记得我最爱吃什么?”
“海盐椰奶雪糕,怎么不记得。”
苏柏失笑,驱车继续往前开:“小时候在港区吃过一回,你就馋上了,你这只小馋猫啊,有次一口气吃了十多支,肚子疼到叫救护车,把你妈妈都吓得……”
话音忽止,苏柏反应过来,没再往下说。
短暂的温馨接近惩罚更多。
苏稚杳喉咙紧了紧:“爸爸,你为什么不要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