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死别后,又必须经历生离的煎熬。逐月现在,几乎希冀着当时能够同死了。
萧轻尘见他神色平静而决然,也知道他不会说什么了,想了想,又转开话题道:“国主初来大营,我将情况向国主汇报一下吧”
“不了”逐月淡淡的打断道:“我既然全部授权给你,就绝对不会插手军中的事情,萧岚只需将我当成一个客人便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逐月还是知道的。
“萧岚,能够走近一点吗?”正在萧轻尘默然之际,逐月突然提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
他的眼睛刚刚恢复,能见度很低,虽然望着萧轻尘,但是因为他背后的光芒太盛,因为只能看见模糊地,修长的身影。
面前的人,是水儿的丈夫,甚至还是他亲自主持的婚礼,他本应该好好的看一眼。
萧轻尘没有迟疑的,大步走到床榻钱,站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同样专注的望着他。
两个人,怀着同样的心思,那么仔细的看着另一个人,然后再心中又涌出同样的感叹。
逐月眼中的萧轻尘,俊雅沉稳,睿智洞悉,让人看着,就放心将一切都托付与他。
萧轻尘眼中的逐月,纯美宁逸,脱俗淡定,仿佛万丈红尘,都挨不了他的身。
一声叹息,从彼此的眼中,无声的传出。
突然间觉得,无论水儿选择谁,他们都应该服气,因为对方,是如此风神俊秀的人。
“你先回去吧,也许水儿已经醒了”停了一会,逐月轻轻的转过头,低声道。
萧轻尘怔了怔,然后洒然一礼,“萧岚先退下了”。
他确实忧心水儿,所以并不多留。
回到营帐,水儿还没有醒过来,只是姿势略略的变了变,背对着门,身子侧向床里面。
萧轻尘走到床前,默默的看了许久,她纤弱的肩膀轻轻的颤动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在睡梦中,有什么恼人的噩梦。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脱去长靴,轻巧的躺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温柔的拥着她。
就像那次洞房之夜一般。
怀中人的颤抖突然停了下来,她的呼吸并不安稳,时短时促。
可是萧轻尘什么都没说,仍然维持着这个姿势,似维持了一个世纪之久。
直到,一滴冰凉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才轻轻的板过她的肩,望着她早已经泪流满面的脸,却也只是深深的望着。
“我全部想起来了”她梗咽的说,“对不起”
“能记起是好事,为什么要抱歉”萧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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