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的敛下眼眸,“怎么会,朕只是心态比司马好一点而已”
要不是为了维持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君臣之礼,杜子谦几乎想伸手掐死他了,大不了自己陪着一起死,现在这个连生死斗不放在心上的叶远,远比死亡本身更让他难过。
那个意气风发,深藏不露,一脸灿烂睿智笑容的叶远,何时变成了这样?
“好了,你下去吧”叶远随意的挥挥手,“你也有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
杜子谦动也不动,他确实有好几日没休息了,当初就不该答应他来边城这样荒野之地的,来了不过几日,叶远就病倒在床榻之上,整整一个多月,杜子谦几乎没有合过眼。
累,是必然的,一方面操心着叶远的身体,一方面又要时刻注意天启那边的动静,也许再这样下去,他会比皇上先倒下。
他倒宁愿自己先倒下,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他倒下了,他身上的重担势必又回到叶远身上,以他现在的病情,又怎么撑得住?
所以,杜子谦只能撑,可是——
那个叶远实在太气人了!
大夫也说过,这样的郁积之症可轻可重,就要看病人自己的意愿,现在病情每况愈下,只能说明叶远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病情放在心上过。
想到这里,杜子谦又忍不住一掌击在旁边的柱子上,杠杆搭建好的营帐又摇晃了一下,叶远大笑,“子谦,你又要毁房子了?”
貌似他已经毁了不少房子了,连累他这个皇帝频频搬家。
守在外面的护卫似乎也早已习惯这种情况,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杜子谦再也呆不下去了,不然下一掌一定会打在某人的身上,他愤然转身,不理会叶远不断的笑声,也看不到,他转身后,叶远眼中的惬意与温暖。
对不起,子谦,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你这样为我,我却将所有的困难全部推到你身上。
只是,我真的不想继续承担下去了。
杜子谦夹着一肚子火气冲了出去,沿途遭殃的事物不断,照理说,这种状态应该没有人会不知趣打搅他的,可是偏偏有人找死,战战兢兢的凑上去,一口气报到:“大司马有个姑娘在外面说要见你她拿了一块破碎的凤影所以我们让她进来了”。
为了自己不成为被殃及的池鱼,那人说话几乎没有断句。
杜子谦剑眉一挑,“把话说清楚!”
“杜大人”不等那人将话重复一遍,一个宛如仙乐般清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杜子谦抬起头,身子禁不住一怔,“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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