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场婚礼按照老公爵的意思,是要在普里斯特莱公爵府邸中宴请宾客举行一个盛大的结婚典礼,但法诺安嫌太麻烦了,便背着老公爵就在这个简陋的教堂中进行的,若是被老公爵发现,估计会气的从病床上跳起来狠狠的骂他一顿。
法诺安就算在皇帝面前都能从容不迫,镇定自若,可对于老公爵却半点办法都没有,加上这些年老公爵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当他一边痛苦的干咳着,一边用苍老沙哑的嗓音苦苦恳求他。法诺安无奈之下才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对于当年背叛挚友洛克菲勒公爵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无时无刻的被深深的愧疚和懊悔所折磨着,好些次他都想去找洛克菲勒公爵恳求他的原谅,但又无颜去面对曾经的挚友,直到一年多前听到了洛克菲勒公爵逝世的消息,父亲的身体也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仿佛一直强撑着的某种信念也跟着垮塌了。
他最后的心愿便是希望法诺安迎娶洛克菲勒公爵的孙女,也是为了挽救当年他悔婚的错误举动。
站在普里斯特莱公爵的位置上,法诺安并不觉得自己的父亲做错了什么,毕竟作为一家之主,怎么能为了旁人将自己的全族都牵连进去。
可站在个人的道义上,普里斯特莱老公爵在洛克菲勒家落难时毫不犹豫的撇清干系视而不见,其实也算是极为薄凉无情的做法,所以普里斯特莱老公爵这么多年才会一直被内疚和忏悔所折磨着。
可若是重来一次,法诺安认为自己的父亲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父亲,是多么冷静理智到可怕的一个人,甚至可以为了普里斯特莱家族,付出自己的生命。
若是某天赫尔曼或者亚伯威胁到了普里斯特莱家族,法诺安相信自己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
这便是身为贵族需要担起的责任和决心,也只有这种不会被情感左右理智和判断,近乎冷血的男人,才能坐稳普里斯特莱家族族长的位置,延续这一族的未来。
……
“小、小姐……你、你和公爵大人的婚礼……就这样潦草的就结束了?”
丽莲一脸呆滞的望着少女。
“这样不是很好吗?没想到会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要折腾很久呢。”
伊妮德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对着还在发呆的丽莲招了招手。
“丽莲,快来帮帮我把后面的绑带解开,这件衣服实在太紧了,我都快无法呼吸了。”
丽莲回过神,忙跑过去,一边解绑带一边还忿忿不平的抱怨道:“真是的,小姐你也太不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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