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笑而显然有些狰狞。
她说话的同时,柳如眉手中变戏法似的多出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四个盖着盖子的瓷壶。
“依黎国有一种毒虫叫‘冰颜’,巨寒无比,只要被‘冰颜’咬上一口,即使在夏天,也会马上全身筋脉一下子被冻结,身上更是会形成冰晶,不消一刻钟,便会被活活冻死,是故,这种毒虫才名唤‘冰颜。”敛去脸上的恨意,江萍儿笑得妖治而妩媚,从没有哪一刻她有像现在这般能吸引人的眼球,仿佛全身都闪耀着光芒,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她笑得越妖娆,我的眉尖便忍不住的跳动,心跳也跟着加速,直直的凝视着她开合的唇,生怕听漏了从那唇间吐出来的哪怕一个字。
“这四个瓷盅里,有可能只有一个瓷盅里放了‘冰颜’,也有可能有两只瓷盅里放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三只……”江萍儿用那略显削瘦的手指慢慢的抚过那几个瓷盅,小心翼翼,像是一个母亲抚模着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里,江萍儿顿了顿,转头看向我,放柔了声音,脸上的笑意如魔鬼一魅*惑,“说不定,这四个瓷盅里都放有‘冰颜’也不一定哦!”
大厅里的气氛因着江萍儿的这一翻话,蓦的严肃,仿佛空气都变沉重了许多,我身边的侍卫与家丁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将精神提到最高戒备状态,如临大敌的瞪视着江萍儿一干人,沉寂中透着一股肃杀。
红袖也是紧张的挣脱了丫环的搀扶,挤过两个侍卫走到我身边,紧紧的拽着我的衣服,我知道她是在示意我不管江萍儿说什么都别理她。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笑得妖娆的女子身上,仿佛她的笑,是用尽生命力在笑一般,有着异常强大的穿透力与感染力,连高无伦柳如眉都怔怔的看着她。
一时间,仿佛我与大厅的众人都成了配角,观众,静静的站在这里,静静的看着江萍儿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这个瓷盅,我与穆王妃一人选一个,然后将手放进去。”江萍儿依然笑得那样魅*惑,明明她的脸色还是显着苍白,脂粉未描,却依然灿烂到极致,仿佛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至于瓷盅里面有没有‘冰颜’,那就得看老天的安排了。怎么样?穆王妃,敢不敢与我一赌?”
我紧紧的握紧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都未知觉,有那么一刻,我真想大声的应了她——并非在意她的挑衅,亦不是在乎自己贪生怕死背信食言的声名,只为,那女子把所有的仇恨哀怨皆化作生命中最妖娆的笑意,她现在笑得有多灿烂,她心中便有多少恨。
她恨我,恨到极致,恨不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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