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叫嚣的不过是南宫俊的指示——南宫俊欲置冷默言于死地。
这几个医女不知冷默言是谁,然而那些伤患士兵都是知道的,看着那个使劲扭动想挣断绳子的士兵,眼里全都流露出不忍,以及深深的恨意。
恨,自然是恨依黎国,恨南宫俊!恨南宫俊让他们的战友变成了无意识的任人操纵的木偶,而且还想操纵他们杀害己方的高帅。
虽然战争是无情的,战争中本就是以白骨来分胜负的,胜方的道路是的森森白骨铺就的,这些士兵们也都知道。只是这样,让人明明活着,却是比死了还痛苦。
有几个受伤的士兵挣扎着想起身来帮忙,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你们放心,我会让他喝药的!”
“凌落姐姐,这个病人都已经打翻了五碗药了!”那个胆子稍大点的医女看见我来,便侧身让开,走到我身后,声音中满是无奈,眸中也尽是同情。
“你们都过来!”我看向正在照顾其他伤员的几个医女,对她们吩咐道。
那些医女赶紧放下手中的物什走了过来。
“用强灌的,你们分别按住他的手,他的头,你,捏起他的鼻子,你,掰开他的嘴!”我接过旁边医女手中的药,对那些医女吩咐道。
“凌落姐姐……”那些医女均露出一脸不忍与犹豫。
我知道她们是不忍心,她们来的这几天从不忍心对伤员用强,一直采用怀柔政策。
因为这些伤员中确实有她们的丈夫或亲人,而且,这些都是云苍的士兵,为保家卫国而受伤,所以,这些天,对每一个伤员,她们都极致的细心。
“难道便这么看着他发狂?然而力竭而死?”我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几个医女一怔,片刻,都按我吩咐按住那个拼命扭动的士兵。
看几个医女将士兵身体各扭动部位都按住,虽然那士兵还是在动,但却不影响我喂药了。只是,那药只有一半流入他喉道,大部分都被他呛了出来,我只好再喂了一碗。
给那士兵强制性喂了药,其它医女都各自忙开。
我用毛巾仔细的擦着那士兵嘴边颈脖间的墨黑色药汁,看着他被呛得通红的脸和无神的眼,那即使已经昏睡过去还依然扭曲狰狞的脸,以及被绳子勒得绯红的手腕脚腕,心里尖锐的疼。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南宫俊的迷心蛊够不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云苍的士兵却要倒下去好大一片了。
而且,解药在南宫俊手上,云苍中了蛊的这些士兵以后该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整天靠着玉墨草压制毒性,而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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