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默言禁了足。
我被禁足在一营之地,不能出营半步,然而闲杂人等也一律不准入内,所谓的闲杂人等,几乎是除了冷默言风向尘莫羽以外的所有人。
对此,冷默言对外的说辞是,在事情未查明之前,需得将我看管起来。
然而,明言人都看得出来,言默言表面上看是将我拘禁起来,实则是为保护我,不给别人伤害我的机会。
眼下情势紧张,身为主帅的冷默言大半心思都扑在战场上,是故,不可能时刻盯着我来保护我。
而这厢,边城失手,杨怀殉国,估计所有的帐都算在了我头上,在这个军营里,想我死的人不计其数,我随时有可能被人乱刀砍死。
而且我相信,冷默言肯定派有重兵在外面保护我,当然,这些士兵,应该大多是冷默言的亲信,他应该是把他的亲兵调来了。
昨天,当着冷默言的面,贾宜宇等人的反应都那样激烈,若然冷默言不在,我岂不是早就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既然被禁足,我也不为难守营的士兵,而是静坐在房间,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那隐约的喧嚣。
当我听清楚那些嘈杂声之后,我整个人像是被人诅咒了一般,呆在了那里,更是像有人兜头沷了一盆冷水,凉意弥漫了全身。
那些愤怒的声讨谩骂无非都是冲着我来的,说是穆王妃不忠不孝背弃家国,杀害国家将领丧心病狂,如此天理不容之人应当万马分尸方能解恨云云。
他们似是被人拦截而无法亲手来将我千刀万剐,是故,满腔悲愤恨意只能作出激昂的声讨与谩骂。
大都对是为杨怀鸣不平,要用我的血祭杨怀在天之灵,还杨怀一个公道,给三军将士一个说活,给云苍一个说法。
当然,其中谩骂冷默言被女色所误,包藏祸心等也大有人在。
最后,慢慢的都变成了骂我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是云苍皇室的罪妃,祸妃……
我捂住耳朵,心里像一锅煮沸的水,翻江倒海百般不是滋味。这可是叛国通敌之罪,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时期,“叛徒”往往比敌人更可恨更该死!
我想,若不是,之前在边城时,冷默言与三军将士曾一起浴血奋倾心倾力保家卫国,且冷默言在军中甚高的威信,眼下,怕早是内乱了吧?
对于一个杀害己方将领又叛国的女子,没有一个人不想杀之而后快吧?
眼下,估计我这祸妃之名早传开了出去,与己同在一个军营里的“叛徒”不除,冷默言何以服众?将士们谁还有那个赤胆忠诚不顾一切的冲锋陷阵?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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