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
话说到这,便给陈宣打断,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下,我全然没了赏景的心情。”低叹一声,抬眼看如意,口气诚恳了许多,“阿如,我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若是为了锦研,我答应你,以后只管不再见她。若是我娘给了你什么气受,我仍是想对你说,无论如何,娘是长辈,今后你嫁进来,还是多忍耐包含一些的好,仁义忠孝的道理,我想你是知道的。”又道:“你还是自个回去吧,我听你的,回屋去问问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如意定定看着他,慢慢道:“宣哥,你先回,我自个坐坐。”
陈宣点点头,他首次对如意生了不满,觉得她越发任性,所以走时连劝慰也没再说,转身大步走了。
他这个时候带着怒气以及对如意小题大做的不解,等回到家时,却真正后悔的无以复加。
朱氏正在屋里焦急万分,见他这样早就回来,并且一脸不快的模样,便心急着了,迎上前来问:“这时才回来?可去碧水湖了?见着锦研没有?”
陈宣登时全身一僵,抬眼不可置信地看朱氏,“娘,你怎么知道?”
今个是怎么了,怎么叫他吃惊的事情一桩连着一桩?阿如知道了锦研不说,就连他娘也知道了许多他从没开口提过的事儿。
他又绷着脸儿问:“碧水湖的事儿,娘你怎么得知的?”
朱氏笑叹叹,“我怎么不知道?锦研身边伺候着的小丫头,一个下午连连来问了三回。”说罢,她上前去,紧张地问:“你这一下午,去了哪?”
原来是这样。
他点点头,低声说:“娘,我昨个去见锦研的事儿,阿如知道了。”
朱氏也是吃惊万分,她两手交握着在庭院里转来转去的,踌躇地说:“今个晌午,关氏请来个郎中,也不知搞的什么名堂,不由分说请他把了娘的脉。”
陈宣问:“娘,你身子一直不见好,怎么郎中说好便好?”他忍不住仔细瞧着他娘的脸色,“娘,你真的大好了?”
朱氏含糊地说,“这两日像是好些了。”又紧张地问:“你跟锦研的事儿,阿如知道了,那她怎么说?”
陈宣摇头一叹,“自然是不高兴的,说了些莫名其妙的怪话儿。”又问朱氏,“娘,阿如今个不高兴,你是不是又责骂她了?”
朱氏不答他的话,只是着急地问他,阿如知道他见了锦研之后说些什么怪话。
陈宣回忆了一阵,把她说的那番得到了便不稀奇的话儿,又说他惦记着牡丹花那话略加修饰地说给朱氏听。
朱氏一听便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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