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家叔婶才高兴。”
姐妹两个交谈一阵儿,如意又跟着梅花嫂子上铺子去瞧一瞧,晚间回来时,便听着张良友在厅里跟关倩倩打问起铺子里的详细情况来。
他问的细,关倩倩也就细细跟他分析了当下的形势,只说是绣工坊一起,今后朱绣不再是在县城里小打小闹的零售铺面,州府门面开起后,专售绣工坊出的西北朱绣,如果形势好,绣工坊大可以再扩大规模,甚至迁去州府。
退一步说,即使州府那头并没达到预期的收益,因生产销售一条线,州府那头保本该是没问题的,假设生意赔了本,以关氏裁缝刺绣铺子在县里的口碑,张家出的那部分钱儿,分期也就偿还了个清。
张良友眼看如今关氏姐妹两个把小小的裁缝店子做大了,加上两家亲家的关系在里头,本没什么可担心的,又听了关倩倩这一番话儿,更把心放的稳了,他卖了一辈子猪肉,旁的不懂,做生意却知道几分门道,知道自家这次出钱儿,风险不大,心里也就暗暗赞成下来。
加之州府铺面不便宜,这个时候如果自家出个力,帮着关家把门面早日开起来算是雪中送炭,自家若是不出力,以关氏姐妹俩这几年积累的经验和本事,凑上足够的钱儿上州府开铺子,也就是一半年的事儿,等人家姐妹两个用钱儿用人的艰难时候过去了,到时候自家即使出几个小钱叫顺子跟着州府发展去,也成了锦上添花。
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的好,他知道其中的道理,本也是个爽利人,定下主意便打算放手让顺子去,说了不多会儿,便当着众人问顺子的意思。
顺子欣喜地瞧着他爹,眼睛贼亮贼亮,马上重重点着头,又央求他,“爹,我想去,卓秀哥他懂的多,今后领着我州府上去,我们兄弟两个在一处,没啥好担心的。”又说:“再说我跟卓秀哥谈得来,跟他州府去见世面,我看比在县里跟着阿如妹子还有倩倩姐卖布的强。”
张良友想了一会儿道:“爹在村里卖猪肉,一辈子图的就是个踏实,你真定下心思非去不可,可要把心好好收一收。”
祖上殷实,他两口子又勤恳了一辈子,总算是积攒了些钱财,可见识却并没多少,一辈子在村庄里头,只知道埋头卖猪肉,少了创新,心里支持顺子跟倩倩几个年轻人出去闯荡闯荡,可又怕他年少心性,不能踏实下来,不但在外头一事无成,今后回村庄去,又瞧不上村庄偏远落后。
顺子埋头听着他叮咛,没一会儿便按捺不住抬头,拍拍胸脯保证,“爹,你放心,我出去后,凡事听卓秀哥的安排,决计不三心两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