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
沈婠怔住,沈澜又道:“何况,你还小,等你大了,难道还这么任性而为吗?如今有父母哥哥们为你挡着,有朝一日我们都不在了,阿婠,你要如何?”
沈婠听他说的重了,忙道:“哥哥胡说什么呢?为何你们都会不在呢?你们不想要阿婠了吗?”
沈澜一愣,道:“并不是……”
沈婠急的要掉泪,道:“那就不许说这些,你们在一日,我就这般胡闹一日,你们若不在了,我也跟着你们去,你们不许不要阿婠!”
沈澜轻轻一叹,伸手揽她在怀,柔声道:“阿婠,不管发生什么事,二哥都会在你身边,不会抛下你的。”
虽然不知二哥的心意,但那一年,宰相家依旧娶得了贞茵公主,成了最尊贵的外戚与权臣。纵观朝堂之上,没有哪一家有如此荣耀。一位皇妃,一位王妃,两位驸马,看他们家小女儿与皇子们的情意,恐怕不久之后,又会有一位王妃吧?
可,要不怎么会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呢?正当沈家盛极一时,新皇登基,宰相成了国丈,却在一夕之间,亦成了阶下之囚!
历数宰相罪状,阶下之囚很快变成了刀下亡魂!
沈家唯余沈澜与沈婠,一个靠着贞茵公主的庇佑,一个靠着新皇的“仁慈”。
念及此处,沈婠又泪流满面,二哥,二哥,你是否依旧洒脱?还是被软禁囚困的形销骨立?二哥,你还会是阿婠心中的嵇中散吗?不管何时,都不会抛下我的好哥哥。这世上,只剩我们两个了呀!
再见沈澜时,是在除夕的家宴上。
不是宰相府里的家宴,而是皇宫里,皇上,太后和公主妃嫔们的家宴。
受到太后的恳求,惜尘不仅让沈澜进宫,还把原先禁闭的裴妃放了出来。太后说了,过年大家就该高高兴兴,团团圆圆的。只是沈婠听了这话又不住冷笑,高兴是你们楚家高兴,团圆也是你们帝王团圆,而我们沈家,分崩离析,阴阳相隔!
站在麟德殿高高的御座旁,望着灯火通明的大殿,举杯庆贺的人们,沈婠再次握紧了双拳。
贞茵公主身畔那个憔悴的垂首身影,落寞,孤寂,与整个宴会格格不入……心头颤动,忍不住低呼出声:“二哥……”
惜尘独自坐在龙椅上,斜后方是太后,裴妃庆妃等人纷纷坐在下首。惜尘双目划过沈澜苍白的侧脸,举杯至沈婠面前,道:“倒酒。”
沈婠猛然一顿,强忍眼中热泪,拿了酒壶往杯里斟满,终是忍不住,竟落了一滴泪在杯中。兀自一愣,未及提醒,惜尘不知可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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