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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说,我二哥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安生立命。”原话不是这个,据父亲说,一旦二哥上了战场就会驰骋无疆,名扬天下!
惜尘微微一笑,道:“他到与旁人反的,旁人在战场上就怕丢了命。那你呢,婠婠?”
沈婠摇了摇头:“父亲没有告诉我,只说我的命贵不可言。”她依旧记得父亲那时看着自己的目光,是怎样的憧憬。同时她也知道,既然说了不该说的话,那道士恐怕早已被父亲杀了。
腰间蓦然一紧,已被他稳稳圈入怀中,男子温热气息迫近耳鬓,他低语:“随侍君王左右,的确贵不可言。”
沈婠闭了眼,任他在自己颈间厮磨,她柔软的倚在他结识的胸膛上,感觉他的温暖,他在她颈上轻轻的噬吻,一路吻到她的胸膛,她仰起头,圈住他的腰,心头酥软,仿佛要化成水。
眼前迷蒙,光晕越来越模糊,她后退几步,却被他一下子抵到屏风上,捧住她的唇疯狂的吮吻,齿间流出细碎的低语:“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她闭上眼,堕入黑暗,衣衫凌乱,她就要在他的温暖里沦陷。可是黑暗里,却出现另一个人的影子,是惜朝!
“不……”她终于用尽全力推开他,靠在屏风上簌簌发抖。
惜尘深深看着她,许久才转身对外面道:“安德海,传旨,令沈澜即日起赴西陲,投入裴老将军麾下效力,将功折罪!”
沈婠没有机会与沈澜道别,但她知道哥哥此去必定会有一番成就,虽然她舍不得,但她更不忍心看见哥哥被囚禁。不管怎样,现在的离别,只是为了将来更长久的相聚。
只是贞茵公主不解其意,只以为是惜尘故意为之,等惜尘退朝之后,径直冲进上阳宫内,冲着惜尘怒骂:“四哥,我们好歹是同胞所生的兄妹,身上流淌着的是先帝和母后共同的血液。可是你为何就不肯放我一条生路?沙场无眼,若是驸马有个三长两短,我必自刎与你面前!”
沈婠在一旁奉茶,愣愣的听完,看了看惜尘,又对着贞茵欲言又止。却被惜尘制止,他淡淡道:“朕自从当了皇帝,但求造福于民,你们都是我的至亲,自然会活的更好。可是偏偏,总有人要在朕面前自刎,这是何意?”
贞茵愣住,沈婠亦是无语,那日他要对自己用强,她仿佛也是说过这话的。
得不到惜尘的答复,贞茵发了一通火之后走了。沈婠踌躇道:“我去和二嫂解释一下。”
惜尘却道:“不必,她恨极了我,你的解释她未必就信,何况若是让她迁怒于你,更加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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