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军服和配枪的影子。
“你醒了。”
突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门边立着一个男人的身影,逆光下看不清脸。
“你……是谁。”林伊兰强迫自己镇定,不是戴纳,莫名的压力让她战栗,没有力量、没有武器,她正跪在地上,仅有的衬衣甚至盖不住大腿,面对男人沉默的注视,她从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恐惧。
僵持了片刻,男人走到她身前,半屈下膝与她平视。
“不用怕,我没有碰你的欲望。”
冷峻的面孔似曾相识,绿眸惊骇的睁大。“你……”
“对,我欠你一个情。”男人抱起僵硬的身体,把她送回了床上。“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怎样。”
她紧紧盯住他。“我……你在哪救了我。”
男人从铜盆中绞了条毛巾,走近掀开被子,她往后一缩,被扣住了脚踝,他毫不避讳的替她擦拭在地上蹭脏的腿。
“我自己来!”
林伊兰的脸像着了火,夺过毛巾在被褥下胡乱擦拭,尽力不去想对方是个男人,分不清羞恼和难堪哪一种更多。
男人倚桌看着她,语气和神情一样平静。“我在酒吧门口遇见,那群家伙还没来得及染指,你运气不错。”
林伊兰僵了一阵,忽然把头埋进了被褥。
好一会她抬起脸,湿漉漉的眸子略弯,噙着泪意微笑。
“谢谢你,的确是非 常(炫…书…网)的……幸运。”
戴纳用的是一种强力迷药,更带有一定催情效果,配方并不复杂,常在酒吧内流传,对不听话的女人非 常(炫…书…网)方便。原本药效仅只一天,却在她身上出现了强烈的过敏反应,若非及时以药草中和险些丧命。据说这样的概率极低,却偏偏被她撞上,导致肢体持续的乏力。
一个络腮胡子,像屠夫多过像医生的男人被叫来看诊,结论是仍要持续三五天衰竭才能过去,顺带显示了过于旺盛的好奇,连串的问题让她几乎想继续昏睡。
“是,我手下有几个兵……不,他们不用我身体安慰……我的上司也不用……他?我不认识……谢谢你的赞美……我没有丈夫,即使有也不会是你……绝不可能……没有,暂时没有退役的打算……”
再冷淡的态度也冻结不了络腮胡的笑脸,直到男人在门边不耐烦的警告。
“萨,够了,小心你的舌头。”
萨意犹未尽的站起来,不无遗憾的收起破烂的药箱,被拖出门外犹不忘探头。“再见美人,别被这家伙占太多便宜,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屋外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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