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只支着脑袋往外边瞧,不多时红玉擦着满脑子的汗急匆匆赶过来,后面跟着两个婆子,两人共抬着个红木箱子。
红玉张罗着婆子把箱子放下来,一阵凉气充斥在屋子里,阮宁一个激灵坐起来,舒服地喟叹一声。
凉气从木箱底上的孔里泄出来,红玉打开盖子,里面挂着锡裹,装了一盒子的冰块,冰块堆里放着几个小碗,碗里是凿碎了的冰,又加了些水果冰糖,瞧着十分可口。
红玉取出一碗递给阮宁,接着又给阮宜黄秋月二人分别取了一碗。
阮宁灌了两口,五脏六腑都舒爽起来,见红玉正要出去,忙叫住她:“你也快别忙活了,再取几碗冰同青杏几个吃去吧。”
红玉道了谢下去,习以为常的模样。阮宜啧啧一声,“做你院里的丫头也使得了,比些小户人家的小姐都要娇贵。”
“这些丫头都要跟着我许多年的,与我大有干系,自然要好好养着。”阮宁眯了眯眼,由着冰水流下嗓子,“得力的丫鬟可不好找,何况合我心意的。”
黄秋月终于活过来一般接了话,“这是正理,过两年你也要及笄了,迟早要找人家的,提前寻摸好要带的丫鬟婆子才是。”
阮宜刚红了脸,外面慕烟忽然跑了进来,一脸喜意道:“小姐,二爷刚从怀庆寄来了信,说是不日将要归京,如今已经收拾好琐碎动身了!”
她闻言,手里的碗哐当一声落下去,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第28章 锋芒暗藏
自那日阮绍传来书信后,阮宜开始时常恍神儿,也很少同阮宁拌嘴,常常捧着杯茶听人聊着天神思就跑远了。
阮绍自她四岁起就去了怀庆,她只在心中有一个很模糊的父亲印象。小时候每每看见阮维对阮宁百般宠爱,她就心里泛酸,如今自己的父亲总算也要回来了。
怀庆与京城相隔千里之遥,因还带着财物箱笼,又乘的马车,行进速度慢了不少,直到报信的人回来之后一个多月,阮绍才终于入了京城。
这一天,阮家所有的人都聚在厅堂,对离家十年的阮二爷翘首以盼。
阮宜同阮宁几个小辈儿坐在下首,她拽紧手里的手绢,身子绷得如根弦一般,自晨起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阮宁轻轻扯了她一下,附耳道:“别紧张,二叔回来升了官你该高兴才是,到底他是你父亲,想必也是极念着你的。”
被阮宁这一打岔,阮宜也松了松不自然的表情,怅然道:“我四岁时他就离开了,我竟连他的模样都有些记不清了……也不知……”
正这般言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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