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约就是太后的四十八岁寿辰了。
她坐上王府的马车,怀里早抱好了预备献上去的小哈巴狗。
它从眼珠子往下直到下巴都是黑的,一双圆眼珠子黑得出奇,水盈盈的,配上一张下垂的倒三角嘴,模样可怜得不行。其余的皮毛全是浅棕色,只一双弯下的耳朵也是黑的。
它脸上皱成一团,额头上,双眼间,鼻子上,到处是深陷的纹路,这也是哈巴狗的一大特征,看着一副少年老成忧思过重的模样。
这倒是极像了太后的,阮宁百无聊赖地想,这俩指不定还能合得来。
不过个把时辰,马车便到了皇宫外,阮宁抱着哈巴狗下了马车,轻车熟路地向着慈宁宫而去。
因不是整数的寿辰,便也没大张声势地办,只在慈宁宫中置下几桌酒席,请了几位家中得势的大臣夫人,并后宫中一众女眷,小小庆祝一场。
阮宁过去时,宫中女眷因为离得近,早在此处。
她捋了捋哈巴狗身上系好的大红蝴蝶结,笑眯眯地将它递给太后身边的大太监,然后躬身作礼,“恭祝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细长的眼睛向那哈巴狗瞥了瞥,回到她身上,“起来罢。”
阮宁便去坐到预备好的位置上,同一旁女人说些闲话,等着寿宴开始。
……
时间回到陆泽下了城墙那天晚上。
陆泽同孟参将换了陆鸿军中服饰,将脸上涂黑了些,便御马而行,到将近陆鸿军中营地时才停下,偷偷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