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时候保命,俗话说,靠山山倒,靠海海枯,所以靠人靠天不如靠自己。
她依然每日教霍农写字,不厌其烦地教他发音,自己也在教学的过程中咀嚼汉语的精妙,偷偷地怀念前世。教霍农写字的时候她像之前一样握住他的手一笔一画地写,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后常慧慧就有些不自在,但是她看霍农的认真样不敢自己先提出让他自己写或者不教他了,只能教了几遍之后让他自己练习。态度明显与刚开始教学的时候不同了。
常慧慧真正放下心结是在教了霍农写“爸爸”与“妈妈”的那天晚上。
她写了这两个称呼就变得怔怔的,一时间爸妈的好一幕幕全浮现在心头,她想到了爸妈养活三个女儿的辛苦,想到了爸妈舍不得吃穿把好吃的好穿的全留给她们三姐妹,而她不长不幼经常不被爸妈重视而产生的埋怨竟也成了甜蜜的回忆。
霍农担心地看着她却没有作声,这些天常慧慧的刻意疏远他看在眼里,他是个敏感的孩子怎么会发现不了呢?他知道她在怀念她的部落了,每次常慧慧要发呆就会翻到一千零一夜》的某一页,半天也不翻动。他看着却不能说什么,尽管常慧慧没有说,他直觉地认为这是她的忌讳。
这天晚上常慧慧又梦到自己被北风吹出了家门,吹离了父母,她歇斯底里地呼唤“爸爸妈妈救我”,却没有人回答她。
霍农半夜里被她的呼叫惊醒,见她在梦里哭得满脸是泪,盖着的羽绒服滑到一边,嘴里叫着父母,便知道她又做噩梦了。他抓住她颤抖的肩膀摇着她,着急地叫道:“慧慧,慧慧,快醒醒!”
常慧慧正被风不知要吹到什么地方,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还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心知自己是做噩梦了,暗示自己醒来就好了,默念着“醒过来,醒过来”,没一会儿她“唰”地睁开沉重的双眼,醒了。这一招百试不爽。
倒是霍农被她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方才松了口气,放柔了声音,轻声说道:“慧慧,没事了,快睡吧。”想了想,他先躺了下来。
常慧慧人醒了,神智还有些不清楚,一个人坐着呆怔了会儿,看见连霍农也不理她了,又想到梦里自己一个人随风飘荡没有个落脚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便怔怔地流泪。
霍农借着洞外的火光,看到她头发凌乱粘在被泪水湿润的小脸上十分可怜,不禁又坐了起来,想想不对又往火塘里添了火。转身一看,常慧慧哭得更厉害了,忍不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安慰她,拢了拢她的羽绒服。
常慧慧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是她遭到的巨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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